樊月昨晚所说的要赶飞机,更想要她把人叫到家里吃顿饭,可最终还是遭到樊月的回绝,“家里现在这种情况,叫人来家里不方便,不然等下次吧。”
“哎哟等什么下次,你人都在南城了不带回来给爸妈过目一下?昨天大晚上暗戳戳的,我也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就见男孩子个头挺高的哦。你刚才说他做律师还自己开事务所的?这个职业好啊,要是认真的就早点定下来,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他家里是沪市的?有没有想要结婚啊?要结婚的孩子一定要生两个啊,独生子女太孤独了……”“……”
认真?她也才刚开始认真。
老大不小?她也才二十四。
结婚?她现在不想结。
孩子?她更不想要。
母亲一连串滔滔不绝地替她计划畅想着未来,只叫樊月一时语塞地无言以对。她怕以上四个回答说出口,母亲定然承受不住,耳边再也得不到清静。
也好在这时,伊一一通电话打来,给了樊月脱身的借口。
电话那头伊一似乎在室外,背景有些嘈杂,“还好你接了,我才发现你竟不在班级群里。你还在南城吧?中午有个高中同学聚会,来不?”
刚好能摆脱母亲的叨叨,樊月立刻答应了下来。
聚会设在朗逸在创意园新开的文庭酒店内的一个小型宴会厅,樊月到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
高中那个成绩永远保持年纪前十,年段篮球比赛总是能带着班级取胜并最终拿下MVP的男生,那张青葱的面孔与门口迎宾的人逐渐重合。
只是此刻的谢卓宇,一身休闲的卫衣牛仔裤,个头没有记忆里的那般高,面容好似也比印象里的普通。
樊月上前同人打了招呼,“嘿班长,好久不见。”
谢卓宇刚同先前来登记的人寒暄完,听闻转头看向面前隔着一张长桌站着的女生,一时没认出来,“啊同学你好,”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蹭了蹭鼻尖,还是先礼貌地应了声。
发觉对方没认出她,樊月也有些害羞地笑了笑,“怎么?前后桌三年都给忘了?我是樊月。”
“你是樊月?”谢卓宇的声音里有一丝不可置信,那个曾经流着厚重的刘海,带着粗框眼镜的樊月,竟然是眼前这个娇俏灵动的女孩。
除了惊讶于她巨大的变化,男生心里更多的是欣喜。女大十八变,她如今竟然这般可人,直戳着他的审美。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