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戴在左手手腕上。
大方秀气,玉髓的紫光温润,更显得她手腕纤细白皙。
她对着窗外的阳光来回转动左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开心,冷不丁听见裴知鹤在卧室门外喊她:“行李收拾好了没。”
“现在送你回学校?”
“哦。”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抬头应一声,思考了片刻,还是有些舍不得摘下手链,最终还是决定就这样戴着。
小柜子用一件厚实的毛衣裹了裹,整个塞进行李箱。
拆礼物已经成了她深入骨髓的新习惯。
今晚要搭飞机去柏林,十几天摸不到这个小柜子,她的好奇心能被悬出毛病来。
她和群里的两位老师约好了一起去机场,蔡老师住京大附近,到时候直接去校门口捎上她。
如此大费周章地两头折腾,只因她还有些文件在宿舍里没拿。
为了多看裴知鹤两眼,硬是在家里拖到了最后一刻。
拖着行李箱来到玄关,裴知鹤已经穿好了风衣外套,长腿微微屈起,斜靠在门廊的艺术画旁边,只等她换好鞋下楼去开车。
江乔磨磨蹭蹭的凑过去,在离他还剩几步的地方,很是不舍地站定。
刚刚看到纸条的时候只是有一点点感触,现在本人就站在她身前,很多情绪一下子变浓了许多。
比如,她连三号那天裴知鹤几点才回的家、见没见过他都不记得了。
说的话好像也只是寻常的早安晚安,对这天是个纪念日一点自觉都没有。
但他,却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了礼物。
比如,裴知鹤今天穿了黑风衣,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版型接近正装,配上斯文的金丝边眼镜,有种厅里厅气的帅。
让她的目光即使拼尽全力,不过也只是从那双温柔狭长的黑眸,下移到了他淡色的薄唇。
门口的边柜上放了一小盆睡莲,微微折射的水色,衬得裴知鹤的唇很软。
她在这边仰着头呆呆看他,裴知鹤亦是垂眸看过来,绷了半天的唇角终于还是勾起,没忍住笑意:“有话想跟我说?”
江乔仿佛如梦初醒,很慢地眨了眨眼:“我我这次去柏林,要去半个月的。”
“我知道。”裴知鹤看着她,眸光专注而温和。
“欧洲那边纬度高,下周好几天都会下雪,回宿舍之后,再多带两件防寒的衣服。”
江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