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我”
裴知鹤没等她说完,直接把人按在车座上吻下来。
江乔被掐着后颈承受,不自觉发出轻软的哼声。
一吻过后。
裴知鹤松开她,指腹在她被亲得发红的唇上蹭了蹭,随手拍拍她的腰,“没印象。”
他先下车。
绕了半圈到副驾驶车门外,修长冷白的手指屈起,敲了敲玻璃。
“你行李不要了?”
“”江乔从座位上瞬间弹起,开门下车。
行吧。
忘了就忘了吧。
裴教授日理万机,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记不住也正常。
江乔一边接过箱子,一边脑子里东想西想,看着裴知鹤搭在后备箱的漂亮手指发了好一会呆。
最后踏进宿舍楼门的时候,才小小声叹出一口气。
校庆,裴知鹤八成是不会来了。
要是真想看看学校里的裴老师,她得趁早想个办法,看看医学院有什么她也能混进去的大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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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
江乔这趟学校,回的比她预想中久得多。
辅导员让填的材料全部整理完,又赶上了大一的期末考试。
导师人在老家休假,又不想为了这事特意跑回京市一趟,拟了封相当正式的委托书,直接让江乔顶替了她的位置。
从监考到批卷子录成绩,一条龙跟到底。
京市冬天冷,外语系的小楼又老旧,供暖效果就有点跟不上。
七八个老师挑了间暖气片最热的教室,卷子摞了一列,一边批改一边话家常。
江乔胆战心惊地找了个旮旯坐下,在一群带过自己的老师中间如坐针毡,手里的红笔都忍不住哆嗦。
每天的午饭都得和老师们一起吃,就连期待已久的周末也回不去了,很难有太好的胃口。
结果就是,她好不容易被裴知鹤喂出来的那点肉都掉没了,整个人萎靡得不行。
周五改卷子的空档。
江乔从包里拿出手机,在门口贴墙站着,很幽怨地给裴知鹤发消息。
呜呜呜悲报,导师说这周末就得把成绩录完,没得商量,我下午回不了家了[流泪]
那边很快回她。
没事,先忙,家随时都能回。
今天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