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邻居。
她叹了口气,妥协半步,“你如果真有话要跟我说,别在这里,我们去外面找个地方。”
这片公寓楼盘的净值极高,周边又是全国首屈一指的高校圈,大大小小的店铺遍地开花。
出了小区,就近选了家连锁咖啡店,在相对隐秘的靠墙角位置坐下。
榛果拿铁端上桌,热气袅袅散了半天,没人端起来喝一口。
“对不起,学姐,对不起”虞可岚哭到哽咽,手心攥着的纸巾几乎湿透,“我知道你现在会怎么想我,但我之前真的没什么坏心,只是太羡慕你得到的一切,有些鬼迷心窍,就一下子走偏了。”
“我也不想这样,今早辅导员说要通知我家长,学校下午就要发正式处分通告,我我好不容易才考来这里,拼成绩拼不过同系的天才,想到毕业又是一片茫然,根本不可能比得过那些出身权贵的富二代。”
“今年我好不容易攒了一些实习经历,也很努力地刷了专业课成绩,本来终于能看见一点点希望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被通报处分,我真的不知道,毕了业还能不能在京市留下来”
“学姐我求求你,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了,我一个字都不会再说了,你理解理解我的难处,帮帮我吧!”
江乔听到这里扯了一下嘴角,声音很轻,“这不是理解不理解的问题。”
两人之间隔了一张小圆桌,相对而坐。
比起近乎崩溃的虞可岚,江乔看着她,眼神格外平静。
在公众场合失态痛哭这种事,如果有人回应,也许会显得楚楚可怜。
但她对面坐着的江乔,视线里只有平淡。
平淡到有些残酷,衬得她狼狈不堪,宛如哗众取宠的小丑。
虞可岚只是和她对视了一瞬,就好像被捏住了声带,死命地瘪住嘴,把溢到喉间的下一声哽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也是,”她攥紧了手里湿透的纸巾,胸腔起伏,“你怎么可能会理解我呢。”
“哪怕我们从小就在同一幢筒子楼里长大,你也永远都不可能,会理解我的处境。”
江乔没想到,会从她口中听到这种字眼,她微微蹙起眉。
她分明记得,即便是在迎新会上加微信那次,两人谈话间,最多是互相问了问老家在苏城的哪个城区,并没有说过具体位置。
可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在同一幢楼里长大
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