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毡草草持续沟通上几个月,他就不信对方能够藏得住。
毡鱿怀揣着这样的念头,眼皮也开始渐渐的合在了一起。
毡鱿即便是睡着了,但依然保持着半梦半醒的状态。
甚至在意识早自己睡的太沉之后,还会突然强制自己清醒一些。
一晚上,毡鱿在睡与醒之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折腾着。
但每次等他仓促的醒来之后,一脸戒备的看向毡草草时,却都只能看到一个完全睡着、到处漂浮的妻子。
妈的,你怎么还不出手啊?
快点让我死心吧!
在这样熬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在毡鱿的认知当中。
要么他的妻子是真的没有被替换,要么就是对方要故意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但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自己现在也没法分清楚。
或者说,他自己其实还抱有着侥幸心理,暂时不想分的那么清楚。
在这样的情况下,毡鱿半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他揉了揉脑袋,试图缓解一下疲惫倒有些疼痛的脑袋,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么弄下去,可能不仅什么都没有发现,还会因为过于敏感而变得精神崩溃的。
于是乎,毡鱿轻轻挥动着在自己的触手。
他在没头惊动毡草草的情况下,从吸盘处喷射出了一堆沉重的气泡。
这些气泡一直都悬浮在他的周围,并不会随着浮力升上水面。
毡鱿在设下了一圈隐秘的警戒装置后,他才开始继续睡去。
并且很快就睡的越来越沉了。
不过就在他已经放松下来,正准备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毡草草在异动。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感觉到问题的毡鱿,立马就对自己昏沉的脑袋,下达了强制开机的命令。
等他苏醒之后,却发现毡草草浑身的触手,只是在无意识的飘动着。
看着毡草草脸上惊惧的表情,毡鱿感觉她或许是正在做着什么噩梦。
但她在做噩梦,那自己呢?
自己今天的这一番行为,虽然不是在做梦,却仿佛活在了噩梦之中。
他在盯着毡草草看了一会儿之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吗?
人家什么都没有做,自己却在大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