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请你喝酒。”
“好,好。”
土根看着蔡成功离开,他的背影有些驼,有些落寞。
在基层百姓中,蔡成功穿着这身官衣,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是在真实的官场环境和权力面前,他也是一只比普通村民稍微强大一点的蝼蚁而已。
也有着许多的心酸和无奈。
蔡成功出门,走到了一个馄饨摊,要了碗馄饨,要了一瓶二锅头。
他喝了一口酒,叹息,想起年轻时候,家里给他介绍一个厂长的女儿,但是他嫌弃人家长得丑。
结果呢,后来别的同事和她结婚了,那厂长是从军队转业回来的正团级,回到地方直接是正处级,那年代从军队复员是不降级的,之后把女儿安排接班当了厂长,把女婿推到了副局长的位置。
唉
蔡成功慨叹年轻不懂事,一腔热血是不如人脉关系的,如果自己是副局长了,女儿上学还用这么费劲么?自己现在虽然是个副所,但级别还是个股级,股级是啥级别?是没级别的意思,蔡成功又灌了一口烈酒借酒消愁愁更愁。
不过蔡成功现在想的是,一定要抱紧土根这棵大树,土根不简单,有远见,和重案组的副大队处上朋友了,以后办啥事吹吹枕头风就行了,要不是看看人家这年轻人,再看看曾经的自己——真特么的傻!
土根送走蔡成功,反了回来。
看见百里冰在那抠脚。
心想:这家伙,真是冷酷无情啊!
蔡成功很不容易了,干了一辈子基层警察了,就窝在乡镇,现在为了女儿上学,调动一下工作都不行么?就那么不通人情么?
而且这家伙的态度也不好,用眼皮夹人。
土根觉得应该收拾收拾百里冰,但怎么收拾她呢?
土根忽然笑了。
“冰冰姐,你抠脚是不是有脚气啊?”
“哦,应该是吧?反正痒痒。”
“不如我给你按按吧。”
百里冰喜上眉梢。
“好啊,我忘了你会推拿了,怎么做?”
“哦,洗脚,我给你按脚。”
“行。”
百里冰自己去烧了一壶热水,然后把热水放盆里,又兑了凉水。
自己试探了几下,然后洗脚。
这时候,土根上手了,握住了她一对小脚丫,开始给她洗涤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