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不住颤动,失神地盯着远方,不知在做什么。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始朝她靠近,轻声问究竟在看什么。
“一切被提前了,地点也搞混了,原本在大屋谈起的话应该发生在这里,难怪我会理不清情绪究竟从何而来。”迪姐转身牵住我衣领,说:“你曾在洞中将我强行扑倒。”
“这怎么可能?就算我是个变态,也不至于饥渴成那样。”我慌忙撇清,竭力挣开她的手,叫道:“你一直神志不清,总会产生幻觉,难道靠臆猜也能随便诬陷好人么?”
“你自己过来看看。”迪姐将我一把拽到跟前,指着脚底,说:“就在这里,你的恶意肆无忌惮地爆发出来,你我曾有过一段异乎寻常的争吵,然后你勃然大怒,突然将我扑倒在地,激烈程度远超大屋对话那时。我终于明白了,为何自己会感到内心被深深刺伤。”
我将信将疑地擦亮打火机,在附近一带查看,只见干涸菌衣间果然存有扭打痕迹,地上另有被扯落的蓝色丝绸衬衫碎布,而最过份的是,石灰质间嵌着几缕金发,顺手取下拿在指端摩挲,这果然是我的。如果按罪案现场还原下来,可能是在厮打中,我被她揪住头发,不断在洞壁上撞击残留下来的。难道说在被抹除的记忆中,我果真有过禽兽不如的举止?
“好吧,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向你道歉。按说我不会那么穷凶极恶,总之还是避开你为妙。”我退出一段距离,倚着菌衣滑倒在地,抱着双膝看着她,问:“想谈谈吗?”
她冲我摆摆手,与适才判若两人,显得精神颓唐,长吁短叹了起来,缓缓答道:“你从未告诉过我besson这个名字,那是我脱口叫出的。是的,这正是我始终搞不清的原委。”
“哪有这种事?难道不是我自报家门吗?besson这个小名是我妈取的,也只有她才那么叫,连我爸都不知道。在那段岁月里,他长期在外鬼混。”我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怎么可能?你是如何预知的?倘若不是我提起,又会是谁?”
“那不是你,而是另一个我替他取名叫besson的人,当然这么说你难以理解。”她稍稍稳定了下情绪,凝视着我,道:“整件事说来有些疯狂,你别介意,其实是这样的。”
原来迪姐本家有个亲戚,按辈分算是她表弟,只因出生得晚,因而小了十多岁,算下来可能与我年岁相仿。这个男孩名叫丘克,尤其喜欢电影,并立志长大后要成为法国人吕克.贝松那样的导演,故而dixie私下一直管他叫贝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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