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时已是下午四点半,他曾向魂镰和老戴建议推迟一天,但迪姐这帮人能拍摄的机会只在今晚,故而未被采纳。只因大家对印第安人的那套玩意儿实属空白,很难去想象会遭上什么。大致原因,就是这么回事。
尤比西奥戴上獠牙鬼蚀铁口罩,老戴含上干麦饼,兔子啥都不带,只是掏出一付墨镜。三人在腰间箍上铁圈,彼此相距三米,开始走入茫茫黑暗。随着人影消失在视野尽头,只见得十余只玻璃瓶中飞虫闪烁,活像一群盈盈发光的青色鬼火,上下撩动。
“瓶里装的是萤火虫吧?现在已是九月,夏虫打哪捕的?”锁匣推了下拉多克剃刀,问。
“那不是萤火虫,而是会发光的夜虫,蟋蟀般的东西,叫做吉斯巴(giusepia),是从突尼西亚带来的。”黑大汉微微一笑,开始介绍起它们来。这种叫吉斯巴的蟋蟀,是常年活动在野穴附近的小虫,它们以腐尸为食,将卵下在骸骨之中,等同于死亡本身。因这个原因,魂镰他们带在身边,就能隐匿活人的气息。倘若隧眼里真有古怪,也难以察觉到他们。
“这些说辞的理论依据在哪?”果不出老戴所料,国民侦探里总有很现实的人,他们一切都讲究科学原理,又是惯常在网上与人激辩之徒。当听闻这些,自是不屑一顾。
“遗失在北卡酒店之中的物件,据说18号的现场转播你们也都看了,那你如何解释,它们会跑来几百英里外的佐治亚?”拉多克指着丝质手套和嵯峨翼,笑着反问他。
“别做无谓的争辩,保持安静。”帕科见状做了个噤声,将范胖的双面卡座录音器调到最大,让众人去听走在隧道中的窃窃私语。一阵阵细如蚊虫般的音频传来,既像虫鸣又像人在低语,并且是流动的,由一个声道移到另一个声道。这亦表明,洞中确有古怪。
在这些噪音之外,是老戴等人的低语,彼此间似乎在做着核对之类的事,不过,魂镰制止了其余两人,并说一会儿出去后再详细讨论。借着他们仍在黑暗中忙碌,我挠了挠头,开始向四周的国民侦探打听,佐治亚的印第安人是怎么回事。不过,看似博学的军医也说不上什么,他只知道切罗基大迁移与眼泪之路,反倒是迪姐更明白这些北美本土的历史渊源。
十九世纪初,在佐治亚的切罗基领地内发现了贵金属矿脉,主要是金矿,紧随而来的是佐治亚淘金热,引发了将印第安人逐出密西西比河东岸的系列政治事件。从1830年至1850年,上述地区的印第安部族在美陆军和州民兵监管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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