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神色各异。
“你、你是人？你是8楼的那个病人？”叶主任惊魂未定，她披头散发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那个东西呢...我、我是说，你看到那个东西了吧？”
李普没有回答，他怔怔的楞在原地，久久也未能回过神。
叶主任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很久没有洗澡了。连头发都粘在了一起，看不清面容。
她的身上被水彩笔涂抹得五颜六色的，衣服兜兜里也塞满了水彩笔。
这种形象，与李普想象中的叶主任大相径庭。
因为看起来，她的精神不太正常...
也的确如此。
叶主任穿的不是大夫的白大褂。
是病服。
——在f病栋中，只有两种人：病人、护士长。
根本就没有大夫！
叶主任从来都不是大夫！她是病人！
她甚至连华夏人都不是！
李普看向了叶主任，他之前之所以会愣住，便是因为她的头发是金色的。
伸出颤抖的手，李普撩起来她金色的长发。看了一眼后，李普眼前一黑，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姐！你在你脸上画的都是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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