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般轻松,在大厉以夫为天,只有休妻,哪有哥儿或女子敢提休夫的。
他愣愣的说:“我我不好看,我长得又高又壮,皮肤也不白,我常年征战,内伤无数,或许我已无生育能力。”
“胡说八道,我媳妇明明长得这般好看,眼若明星缀月霜,身材那叫高挑好看,媳妇为国驰骋沙场多年,佑护百姓城池无数,是国之栋梁,岂能用生育能力来之比拟!”沈怀砚眼中满是心疼。
裴溪山听得眼眶酸涩,自从小爹爹离世后,再没人这般安慰过他了。
沈怀砚舔舔唇,紧张的问道:“那媳妇,你现在可愿信我一次?”
等了一会,裴溪山点了点头。
沈怀砚差点激动把人搂怀里,但想起这个朝代好像挺封建的,又把手收了回去。
宿主干得不错,任务进度+5了。
“滚,谁敢你做任务,老子谈恋爱呢!”
沈怀砚高兴得又给人喂了几口桂花糕,见天色已晚,媳妇也累了,只能恋恋不舍的请辞。
安庭守了许久,见两人脸上带笑的走出来。
沈怀砚习惯性的要去翻墙,被裴溪山叫住,“走正门,你翻墙做什么。”
“哦,哦好。”沈砚山傻乎乎的退了回来。
他在西州还没见过沈怀砚本人时,就听说过这个人,人人夸赞乃当世之奇才,聪明伶俐,奇思妙想,怎么现在看着,这么傻呢?
安庭见他心情不错,忍不住问:“将军可是信他?”
裴溪山指尖轻触刀尖,淡淡道:“我信他一次,若是他骗我,我便要他一根指头做礼。”
他虽久居西州,但外人人人都说沈怀砚喜欢他幼弟,为何今日突然变卦?
想到媳妇一夜翻来覆去没怎么睡的沈怀砚。
第二日鸡还没叫就被拖起来上早朝,草草吃了两口粥,脚底虚浮,眼下发青的上朝去了。
裴溪山一身墨黑色朝服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这人竟然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走过去了。
他拳头攥得咯吱响,呵,不过才一夜就变心了吗?
只见沈怀砚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过来,眼睛倏地一亮,“媳妇!”
他可怜巴巴的瞪着双狗狗眼,湊到裴溪山面前,嗓音里还带着困倦的沙哑,“媳妇,我好困啊!”
裴溪山脸色稍霁,淡淡道:“昨夜未睡好?”
“嘿嘿,想到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