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没跟他客气,看着沈怀砚钻进马车里,掀开车帘朝他勾唇一笑,耳根发烫。
走进军营里,部下的士兵都知道他们将军和沈大人定亲了,正好看见将军站在军营门口和一个气质出尘的男子说话,就知道那肯定是沈大人了。
士兵们故意打趣道:“哎呦我的娘嘞,这沈大人长得可真是那叫一个俊啊,我们将军有福了!”
“是啊,是啊,那身气派一看就是我们这些粗人比不了的。”一个士兵赞同道。
知道他们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裴溪山恼怒的故作黑脸,全然没有刚才对沈怀砚那样温柔,一身杀伐之气,严肃道:“不去操练,是想挨军法!”
士兵们一哄而散,知道裴溪山向来不会因这点小事责罚下属,边跑还边嚷:“将军和沈大人真是登对!”
裴溪山红着耳根转身回军帐,想刚想将点心油纸包随手扔在桌上,想起桂花糕易碎,便小心翼翼的捧着轻置在桌上。
沈怀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接下来,沈怀砚因刚接手户部事务,还要处理士兵耕田的事,每天天没亮就出门,下值的时候累得回府倒头就睡。
他心中委屈,他是来找媳妇的,不是来上班的,好想他媳妇了啊!
第二日便借着核实军营士兵情况为由,从户部溜了出来,到裴溪山军营里找人。
他一身绣云纹月白长衫,腰系环铛白玉,气质出尘儒雅,双手背在身后,左看看又看看,颇有种我真的是来探查的样子,副将跟在他身后,生怕哪个不长样的糙小子把他将军未来夫君给撞坏了。
走到没什么的地方,沈怀砚彻底装不下去了,等不及的对副将说:“快,快带我去见你家将军。
裴溪山一身黑衣正在沙场操练,一个小兵过来禀报,说是户部来人了,正在军帐内等将军过去议事。
他没多想,以为真的是户部有事找他,脱了甲胄就往军帐走。
刚掀开帘子,里面就伸出一只细长,骨节分明的手将自己扯进去,腰间也被人揽住,他刚要反手擒住对方,就听到耳边传来清冽温润的一句。
“是我。”
他动作顿住,那人揽在他腰间的手收紧,整个人靠上来,下巴靠在他肩上,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像竹子一样的香味,他浑身僵硬不敢动,就听对方可怜巴巴的道:“媳妇,我这几天忙得要累死了,也好想你啊!”
裴溪山没跟这般亲密过,不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