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酒楼的生意都不大好了,还有裴溪山他小爹爹嫁妆的事,有些东西早被刘怀春拿出去变卖成银子,实在找不回来,实在没办法只能按银两归还将军府。
裴民脸色青黑,岂有此理,他身为裴溪山亲爹,下聘直接忽略他这个老丈人,抬到将军府去了,他心中一阵怒火,但碍于洛明城这个女婿还在,不好发作。
裴翠却是个没眼力见的,没看出一屋子人脸色都不太对,还在说:“哥,你身为溪山亲爹,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自古下聘都是向老丈人下的,这不是没把你这个爹放在眼里!”
刘怀春紧张地看了眼洛明城,怕他觉得他们一家子是在贪沈怀砚的聘礼,赶紧道:“哎呦,他姑可别这么说,溪山离家这么久,对家里有怨气也是应该的,不怪他。”
裴翠还要再说,被刘怀春掐住手腕,“裴翠,我那有匹上好的绸布,我看着成色正好适合你,快跟去瞧瞧吧。”
裴翠一听有便宜可以占,就忘了要说什么,赶紧拉着刘怀春去看布。
因裴翠的一番话,让裴民老丈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虽然裴溪山不认他,但不管怎么说,裴溪山身上流着他的血,打断骨头还流着筋骨,不管他官做得多大,他都得认他这个爹。
裴溪山回京后,京中不少人提着礼上门巴结他,让他风光了一阵子。
他清咳了一声,对洛明城和裴柠道:“溪山毕竟是你们大哥,过去的误会就让它过去,改明提点礼亲自上门赔礼道歉去。”
裴柠冷笑了一声,他直白道:“爹,你就是看裴溪山官做大了,就想起这个儿子,我把人家当大哥,人家可不认我这个弟弟,看他心狠地把明城打成什么样了!”
裴民这个人自诩书生文才,被当着女婿的面戳穿心思,脸一阵红一阵白,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兄弟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明城刚入朝堂,以后还有的是需要你们大哥帮忙的。”
洛明城虽不赞同他的说法,但毕竟是老丈人,他不好直接反驳,他起身拉住裴柠告辞,“岳父消消气,今日是柠柠不对,我代他向你赔罪,今日大家都有些累了,我便先带柠柠回去了。”
二人从裴府出来,裴柠怕今日在裴家的事让洛明城有看法。网
他挤出两滴泪,颤着声音道:“明城,对不起啊,都怪我连累你。”
前几日知道裴柠造谣沈怀砚的事后,他是感觉自己似乎对裴柠不是很了解,但现在美人一哭,洛明城原本心里那点小小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