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断了。
御医来看过之后,说至少得卧床三月骨头才能长好。
不少知情的人暗叹这洛状元也是年轻气盛,大家伙都劝他不要进猎场深处了,就是不听,看最后还是裴将军不计前嫌把人救回来。
知道自己这次出了大丑,洛明城从一回来情绪就不太明朗,裴柠怕他怪自己怂恿他去狩猎,又想估计重施,眼眶泛红挤出泪来,泪水顺着他优美的下颚滑落,哽咽道:“明城,都怪我,要不是我建议你去狩猎你也不会受伤,要是受伤的是我就好了。”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洛明城最吃这一套了,心顿时软了,当初悔婚娶了裴柠,无非就是看中他的脸和温柔小意的性子。
他抬手搂住裴柠的肩,安抚道:“说什么傻话呢,我如何舍得!”
罢了,这事也不能全怪裴柠怂恿,他自己也有错。
裴柠顺势靠着他的胸膛,在他怀里低低哽咽,洛明城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他的背,怀里是柔软身体,不知怎的洛明城的脑海中竟然闪现出白日猎场里裴溪山的身影。
裴溪山得了狩猎头彩,拿到那副图,迫不及待的塞到沈怀砚手里,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怀砚,这是我想送你的。”
沈怀砚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把扯住裴溪山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眸子灿若星辰,嗓音又低又沉,隐隐带着愉悦的之意思,“特意为我赢的?”
裴溪山红着耳根点点头,“我不懂这些,但听秦太傅说这画难得,想来你应该喜欢,你喜欢吗?”
媳妇这么贴心,沈怀砚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心里火烧火燎的,他看了眼马车外开车的车夫,凑过去低声道:“喜欢,媳妇这么乖,我也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裴溪山刚想问是什么礼物,滚烫的唇就覆了上来,在他唇上辗转碾磨,吮着他的唇瓣,彼此呼吸交缠滚烫不已。
他以为这次还跟上次一样,就是嘴唇碰一碰就行了,突然他感觉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舔了一下他嘴唇,他瞳孔微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撬开唇长驱直入了。
缱绻急促的交缠着,他感觉胸腔内的空气都要被沈怀砚吸走了,那个恼人的东西在他口腔内上上下下的扫了遍。
等沈怀砚心满意足的放开人,裴溪山双眸含春,唇被吸成艳红色,他伸出指尖在他唇上挑弄了一下,嗓音里带着情欲的哑涩,
“媳妇,跟我回府吧,带你去试一下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