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无措的站在殿中央。
阿尔汗站起身,行了个礼,“陛下,夷月公主乃我挞担王最珍爱的小公主,此次前来是想将公主献于陛下。”
沈怀砚等人都看出这公主恐怕只是个傀儡,女人总是被当做政治的牺牲品。
赵恒牵住赵程的手,淡笑,“多谢挞担王美意,但朕与皇后大婚时便告天地,祖先之灵,生生世世唯皇后一人,绝无二心,我大厉好儿郎多的是,公主可另择良人。”
被皇帝当场这么拒绝,夷月难堪又恐惧,阿尔汗绝对不会让她活下去,她想活,她不想死!
这时,沈怀砚看了眼安庭,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夷月,他低声道:“这夷月公主姿容娇艳,朝中未有妻室的官员可虎视眈眈着呢,有些人还不机灵点。”
安庭喝了口酒撞胆,赤红着脸站起身走到前面行礼,“陛下,臣...臣安庭想求娶夷月公主。”
安庭如今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娶一个小国公主倒也相配,他道:“朕可说了不算,得公主点头才是。”
夷月看了眼阿尔汗,又看了看身姿挺拔,红着脖颈不敢与她对视的安庭,她不知道此人是否真心想娶她,但反正横竖都得死,不如赌一把。
她顶着阿尔汗警告狠厉的眼神,第一次生出反抗命运的勇气,她行了礼,“夷月愿意。”
安庭彻底呆傻了,赵恒淡淡道:“安将军,还不谢恩。”
“臣叩谢陛下圣恩。”
马车走在官道上,沈怀砚身披狐裘,俊美的侧脸在烛火下越发白玉无暇,他沉迷的看着手里的话本。
裴溪山军营有事,被安庭叫回去议事,他只能一个人回府。
这时,马车外,两旁屋子的房顶闪过几十道黑影,一只冷箭破空刺中马夫的胸膛。
他依旧淡定的坐着马车,泛着冷光的剑挑开了帘子,蒙着面的黑衣人道:“沈相,久仰大名。”
沈怀砚放下手中的书,不急不慌:“谁派你来的?”
刺客眼神狠厉,道:“沈相都要死了,就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吧。”
沈怀砚不慌反笑,“今日要死的恐怕不是我。”
“你什么意思!”
这时,裴溪山从屋檐上飞身落于马车顶部,一群护卫也从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
裴溪山眸色浅淡,冷声道:“生擒!”
......
所有黑衣人都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