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那天嬷嬷们说裴一柠在山林才算是真的破身,这事似乎还有些别的可做,那沈怀砚为什么不同自己做?
裴溪有些郁闷,看了看自己清瘦骨柴的身体,难不成是觉得自己不好看?
若是其他哥儿这般想着追着汉子对自己做点什么,恐怕会羞死,但裴溪不会,他只想和沈怀砚更亲密一些。
山风吹过院子,裴溪才回过神来。
连着吃完晚饭了,裴溪还在想这事,沈珩在外面玩疯了,早就滚床上睡得一塌糊涂。
裴溪低头看着泡在木桶里的脚发呆。
沈怀砚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便问道:“瞧你这般心神不宁的,怎么了?”
裴溪哪好意思说实话,红着耳根摇摇头。
待到洗漱完毕躺下,沈怀砚也只是合衣抱着他躺下,轻拍着他的背,低低两个字,“睡吧。”
裴溪越发纳闷了,不仅更亲近的事没有,就连摸摸蹭蹭也没有了。
他突然胸口有些鼓胀,有些奇怪,他闷闷的从沈怀砚怀里钻出来,“热。”
沈怀砚:“???”这已接近冬至,怎可能会热。
察觉不对劲,沈怀砚重新下床,用火折子点开蜡烛,见裴溪缩成一团背对着他,媳妇这是生气了?
他轻拍了拍人的肩,想把他哄回来,忍笑道:“这是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气成小河豚了。”
裴溪却是直接蜷缩成虾米状,闷闷道:“没,就是乏了。”
沈怀砚却是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怀里,裴溪惊呼了一声,手下意识抓着他胸膛的布料,仿佛能够感觉到那底下的胸膛是滚烫的。
沈怀砚揉了揉他的头发,“有什么要同我说,不许憋在心里,媳妇,夫妻之间最需要的就是信任与沟通。”
裴溪浅色的眸子在烛火下是琉璃色的,听到沈怀砚的话,他才犹犹豫豫的开口:“你之前脱了衣服那般对我,我以为这便是洞房,没想到还你为何不碰我了,是不是嫌我身子丑了?”
沈怀砚闻言顿了顿,朗笑了几声,把人摁着在他脸颊上啃了几口,“媳妇,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实在是我之前问过郎中,说你身子暂时不太适合房事,我才没弄完的,等日后把你养好了,定让你瞧瞧夫君的厉害!”
原来是这样,裴溪为自己的胡思乱也为沈怀砚的孟浪话红了脸。
“好了,睡觉吧。”
两人日子过得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