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这才有反应,暴怒的神色缓了些,总算松开了拧着保镖的手臂的手,保镖的手已经被拧断了。
沈怀砚接过手机带着哭腔喊:“老婆,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林溪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轻声哄道:“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回家了,我爸爸在家里等我,你乖啊,等你好了就可以来找我玩了。”
“呜呜呜我不要等老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老婆。”
沈怀砚握着手机啪嗒啪嗒掉眼泪,家庭医生在秦雪的示意下,趁他说电话没注意到迅速给他打了两针镇定剂,惊险的医生头顶冒汗。
躁怒的情绪可以用镇定剂控制,但是易感期alpha那些脆弱不安的情绪只能接受另一半的安抚,沈怀砚哭得嗓子都哑了,林溪有点心疼。
这时,他听到电话那头,有佣人惊呼了一声,“少爷你流血了!”
林溪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怎么会弄到流血,他急道:“怎么流血了,你哪里受伤了!?”
听着电话里林溪急切的声音,沈怀砚眼泪止住,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沈怀砚,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他没有答话,而是随手将一旁的杯子扫落,啪嚓一声响,紧接着他把电话挂了。
他这一通操作惊得在场的人,秦雪、保姆,被过肩摔的保镖,被拧断手的保镖都瞠目结舌,好一个诡计多端的alpha.
然后他把秦雪手机关机了,拍拍屁股回自家房间继续emo,还有等待猎物上钩。
半个小时后,林溪捧着沈怀砚大拇指上那一道近视眼差点看不到的伤口,嘴角抽了抽,“这就是你的伤?”
沈怀砚心里喜滋滋的,老婆果然是爱我的,知道我受伤了立马就赶回来了,面上却是一脸无辜:“老婆,刚才是真的流血了。”
林溪呵呵:“是吗,医生怎么说,还有救吗?”
沈怀砚小心翼翼,眼含期待:“医生说要老婆亲一下就好了,而且最后是亲嘴。”
林溪差点被逗笑了,但还是捧起他的拇指在伤口上轻轻吻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落在指尖,虽然跟预想到的亲嘴唇不一样,但还是让他心尖颤了颤。
刚才一进门的时候,看见沈怀砚一个人孤零零缩在墙角,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他确实很心疼。
林溪揉了揉他的头发,跟他解释:“怀砚,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