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专注的做着卷子,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裹挟而出一室水汽,林溪下意识抬头看去......
沈怀砚下半身穿了条黑色运动裤,赤裸着胸膛就走了出来,墨色的短发湿漉漉的,水珠砸进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上,沿着人鱼线和腹肌的曲线蜿蜒而下。
林溪紧张的坐直身子,沈怀砚随口问他在干嘛,他脑子混乱,目光从他腹部掠过,嘴一快道:“腹肌......”
空气都尴尬的凝固了,半晌,只听沈怀砚低低笑了一声,他走过去,左手从他身前越过撑着桌上,带着水汽的胸膛贴上后背。
林溪的下巴被一只大掌握住转了过来,柔软的唇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沈怀砚低笑:“喜欢吗?老婆,有哪里需要老公改进的吗?”
林溪耳根爆红,“还...还行。”
“光看不够全面,你得体验过了才知道。”
说着,沈怀砚拿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腹肌上,追上去含住他的唇,按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后退,滚烫的舌尖迫不及待的攻城略地,搅弄了个天翻地覆。
掌心下的皮肤紧实温热,随着吻的加深腹肌曲线一起一伏,林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放进一台滚筒洗衣机里,每一处神经都在被拉扯,思维都是乱的。
但是他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推开追吻过来的人,轻轻泛着喘,他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人,“怀砚,你易感期结束了是吗?”
沈怀砚同样喘着气,暗哑的声音闷闷传来:“嗯,接吻的时候突然就全想起来了。”
林溪身体僵了僵,他慢慢地推开了沈怀砚的手,咽了咽口水,他思考着该怎么跟沈怀砚解释他一清醒就在和朋友亲的难舍难分的事。
还没想出所以然来,突然被人抱起坐在桌子上,他下意识抓住抱着自己的那只手,嘴唇又被人啃了一口,他彻底呆住了。
“你都...想起来了,还亲我做什么?”
沈怀砚凑近他低声问:“溪溪,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林溪试探性的小声道:“朋友?”
沈怀砚被他这一句逗得无奈地笑了一下。
真是个笨蛋老婆。
“谁家朋友给亲,给咬脖子,可以叫老婆,还给摸腹肌的?”他捏了捏了林溪的耳垂,又问道:“我再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溪心口怦怦直跳,再不明白他就是傻子了,他鼓起勇气捧起沈怀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