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浅色的唇上多了一个小小的伤口,肿得跟偷吃辣条似的,那是刚才某人拉着他到角落里啃出来的。
沈怀砚简直就是亲亲狂魔。
写作业也要亲,看电视也要亲,一看见他就跟小狗似的嗷的扑过来讨亲,不给亲就撒娇装可怜卖萌,一天要亲八百回他才满意。
他每次都想着下次一定不要让他亲这么久了,其实下次还是被人摁着亲了七荤八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沈怀砚去小卖部买了冰可乐回来,讨好的帮他插上吸管,用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他:“溪溪我错了,我下次一定轻一点亲。”
林溪脸红的喝了口饮料,小声道:“我没生气。”
沈怀砚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老婆实在太惯着他,老婆真好,真想再亲亲他,但不能亲了,再亲老婆就真的生气了。
两人身后宁远脸色苍白憔悴,易感期结束后就重感冒,简直不要太惨了,更惨的是一抬头就能看见林溪和沈怀砚卿卿我我。
宁远易感期回校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阮书分手,他发现自己喜欢的是林溪,即使他是beta,还是喜欢,他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了。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他愧疚又忍不住埋怨阮书的出现,如果没有他,会不会,会不会现在坐在林溪身边,牵着他的手的人就是他了。
一抬头看见沈怀砚笑着凑过去在林溪脸上亲了一口,他咳得更加凄惨了,脸上落下两道挂面似的泪痕。
一旁的小弟忍不住掏出手机搜索玉玉症的初期症状。
课间操沈怀砚出去上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见宁远站在一旁,垂着眼帘发呆,一副忧郁王子的模样。23sk.m
沈怀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兄弟,你这是spy花泽类?”
宁远气得又咳了几声,声音嘶哑如残烛老人,“上...上天台我们聊聊。”
沈怀砚看他实在可怜,聊就聊吧,他跟着上了天台。
天台风有点大,宁远哐哐直咳,沈怀砚劝道:“要不改天?”他也想回去找溪溪了,趁着还没上课亲亲。
宁远执着:“不,就现在。”
“我第一次见林溪的时候是大二,他刚转来盛海,他穿着白衬衫,我那天下午正好逃课,在二楼瞧见来办手续的林溪,阳光落在他发间,那一刻我觉得没发现比他还好看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种感觉就是喜欢,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