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下腹摁了一下。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沈怀砚只能一装到底,白河不管摁哪,他都可怜兮兮的盯着程溪看,嗷呜叫了起来。
“这也疼?”白河摁都没摁,双手插兜直接问。
沈怀砚察觉出不对劲来,又嗷呜叫了两声。
白河哪里还看不出他是装的,眼含笑意,摘下听诊器对程溪道:“程上将,您这狗没问题,这明显是在装病。”
程溪沉眼看向心虚的狗子,“装病?”
白河道:“对,片子都没问题,这狗聪明的很,摁哪哪都叫,又看不出问题,明显是装的。”23sk.m
沈怀砚心虚的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看的程溪。
回到家后,沈怀砚屁颠颠的跟在程溪身后,但程溪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找了衣服洗澡。
沈怀砚没想到老婆会这么生气,心知玩脱了。
程溪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怀砚还趴在浴室门口守着,见到他出来讨好凑过来拿脑袋蹭了蹭他的小腿。
程溪紧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看着可怜巴巴把脑袋搭在他膝上的棉花团子,冷声道:“知道错了?”
沈怀砚赶紧怂怂的点头,程溪:“以后还敢装病吗?”
沈怀砚摇摇头,不敢了,见媳妇脸色好些了,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去舔程溪的下巴。
见程溪没拒绝,他才松了口气,媳妇生气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或许是今日被胖胖装病的样子吓到了,程溪久违的梦到了幼年时兰月带他去看海时的场景。
兰月坐在一块礁石上,蓝色晶莹的鱼尾浮在海面,抱着他哼唱那一首熟悉的歌谣。
小程溪窝在妈妈怀里,可怜的问:“妈妈,你一定要离开我和爸爸吗?”
兰月眼含泪水的轻吻了儿子的额头,声音柔软温和,“溪溪,乖,总有一天,溪溪会遇到那个能够陪伴你一生的人,妈妈得去履行妈妈的责任了。”
兰月的离开让他极度害怕离别,所以知道胖胖装病,他才会觉得生气。
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沈怀砚立刻醒了过来,程溪还困在梦魇中,眉宇紧蹙,眼角还带着湿痕。
沈怀砚心疼坏了,变了人身将人搂进怀里,吻掉他眼角的泪,柔声轻哄:“好了,乖乖,我在呢,别怕。”
程溪梦魇中被一道温暖包裹住,软软温热的东西落在他脸上,耳边是那人好听又温柔的轻哄,让他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