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的变脸速度让陆星城震惊，让他心寒，于是他转头嘴角一撇，对程溪道：“溪溪，你看看他！”
沈怀砚一听，眼睛都喷着火，“你不许这么叫！”
陆星城偏要气他，“我就叫，溪溪，溪溪，啊对，我和溪溪认识的时候还没有你呢，我们两个小时候可是一起洗过澡的。”
沈怀砚酸的后槽牙咯吱响，垂下眼帘，十分可怜的看向当事人。
程溪看着沈怀砚，心尖颤得指尖发麻，太奇怪了，好像只要是对着这个人，他总是会比平日里多出几分耐心和心软来。
“没，都是小时候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闻言，沈怀砚顿时像是一头被顺了毛的狮子，咧嘴笑得十分得意。
陆星城则是震惊，他没耳聋吧？程溪竟然会哄人，程溪竟然在哄人，要知道程溪会哄人，这事的概率可是比在布鲁斯是个处男还低。
他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了，还是去找白河拿点药吃吃吧。
陆星城跟得了失魂症似的走出办公室。
沈怀砚帮程溪把桌子收拾出来，把饭盒打开，红烧肉的香味顿时散发出来。
程溪怔了怔，轻声问：“这是你做的？”
“对，在后厨借了厨房。”沈怀砚微微一笑，将筷子塞到他手里，催促道：“快尝尝。”
程溪缓缓的眨了一下眼睛，他还以为沈怀砚找他吃午饭，是去食堂买饭回来吃，没想到他还这么麻烦自己做。
沈怀砚看着他低头吃菜，“怎么样，喜欢吃吗？”
沈怀砚的手艺确实很好，程溪咽下嘴里的肉，点点头，他有多久没有吃过真正的食物了，几个月？又好像是从沈怀砚离开后他就没有碰过食物了。
窗外的阳光看起来很温暖，程溪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那一刻他心里泛起一股古怪的感觉，他好像等对方爱上自己的这一刻等了很久。
他不太懂爱，但他想，程山或许知道，程山爱了兰月一辈子，即使兰月走了，兰月依旧是无可替代的。
联盟军部来了个颜值特别高的新研究员，不过几日，沈怀砚的名字就在联盟军部传开了，一半是因为他的脸，一半是因为他和程上将那点不可言说的关系。
夏薇薇端着餐盘被人撞了一下，差点摔了，幸好被旁边的人扶住了，
“谢谢...。”她抬眸想道谢，看清面前人的脸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