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另一半?”安和用腹语道。
程溪手指微蜷搭上沈怀砚的手背,唇角弯起一个笑,也用腹语回复:“嗯。”
安和没有吃狗粮的习惯,将目光移向窗外看着外面的夜景,“你这个伴侣似乎秘密不少。”
“他不会害我。”
“这么相信他?”
“嗯。”
一个简简单单的嗯字,却能够听出程溪对沈怀砚的绝对信任,他不禁有些好奇,得经历过什么,才能这么信任对方?
“因为他曾两次救过我,其中有一次差点为我战死。”
安和就在程溪家借住了下来,由于他还暂时恢复不了人身,行动不方便,程溪原本抱着被子要去铺床,结果被沈怀砚抢了,表示让他来铺就好了。
“溪溪,你也累了,赶紧去洗澡吧,我会好好好招待他的,放心。”
程溪一出房门,沈怀砚转头瞬间笑容顿收,将被子扔在床上,扬着下巴看他,道:“自己铺,要不然就睡地板,别想让我老婆给你干活。”
安和翘着鱼尾,面无表情抱臂看着他,“你就不怕我去跟他告状?”
沈怀砚皮笑肉不笑:“别忘了,今天是谁救了你!”
好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安和低声嘀咕了句:“人类可真小心眼。”
“我听得见。”沈怀砚阴恻恻笑,反呛道:“别人家的人鱼还能用尾巴比心,有些鱼连路都不会走,啧啧啧,不会是未成年人鱼吧?”
安和被人说中心事,面无表情的俊脸出现了一丝裂痕,沈怀砚说对了,虽然他今年有二十六了,人类这个年龄是已成年了,但是在人鱼一族长寿,在人鱼族里这个年龄还只是条宝宝鱼,所以他到现在还不能很好的运用自己的鱼尾。
安和黑着脸看他,沈怀砚旗开得胜,只留下一个松快的背影,转身上楼纠缠媳妇去了。
程溪正好洗完澡出来,穿着白色棉质浴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程溪今年不过二十四,一张俊秀清冷的脸,柔黑的头发贴在额前,碧色的眼眸,因为热气氤氲,唇有些艳红,皮肤如白瓷般光洁,穿白色的衣服时看起来更像大学生了。
沈怀砚就这么站在门口,心口怦怦直跳,足足愣了一分钟。
程溪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擦头发,掀眸看了他一眼,“床铺好了?”
“好了。”
沈怀砚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晦暗,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