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铭海笑道,
“主要是张書记晚上才给我打过电话,她说市第一中学门口的监控是她通过你找我要的,所以我才会有这个猜测。”乔梁点点头,
“江兰同志想和你谈谈。”蔡铭海脸上露出探询的神色,
“乔市長,张書记都已经调回省纪律部门了,她怎么现在还在市里,而且还持续關注着李邺的事?”乔梁道,
“这个你呆会当面问她就知道了。”乔梁话音刚落,敲门声再次响起,乔梁笑道,
“说曹操曹操到,估计是江兰同志到了,你还没到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动身来的路上了。”乔梁走去开门,果然,正是刚刚赶过来的张江兰。
蔡铭海这时已经站起来,在张江兰进门的同时,恭声问好,
“张書记,您好。”张江兰点点头,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倒不是对蔡铭海不满,而是得知李邺被击毙后,张江兰十分生气。
张江兰这会过来,就是想当面问问蔡铭海当时的情况。乔梁请张江兰坐下,道,
“江兰同志,老蔡是个直性子,你想问啥直接问就是。”张江兰微微点头,也没再拐弯抹角,径直问道,
“蔡局長,李邺被击毙的时候,现场有什么异常吗?”蔡铭海思考了一下,道,
“张書记,要说异常的话,那肯定是没有。”张江兰神色凌厉,
“也就是说,李邺无缘无故就被击毙了?”蔡铭海叹了口气,
“反正我认为当时那个种情况下击毙李邺的决定是不合理的,但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个也没意义。”张江兰对蔡铭海的话并不赞同,说着自己的看法,
“蔡局長,我不认为没意义,一旦此事被认为有问题,可以从省一级层面对此事启动调查程序。”蔡铭海道,
“张書记,就算从省一级层面对此事启动调查,也是由省厅来主导此事,而当时下指示的是孙書记,省厅怕是也很难挑出什么问题来。”蔡铭海话里还有另一层潜意思,省厅不可能调查到孙仕铭头上。
张江兰还待说什么,乔梁轻咳了一声,
“江兰同志,当时那种情况,我认为孙書记所做出的指示无可指摘,我那时也在场,虽然我不大认同击毙李邺的决定,但李邺真要做出什么危险行为,那后果确实是不堪设想,而现场的情况瞬息万变,提前将李邺击毙反而会被认为是最优选项,所以纠缠这个事可能没太大意义。”乔梁不得不出声提醒张江兰,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