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升起了一个想法。
为什么头儿只救了火箭离开,却没有管我们
为什么行走者如此隐蔽的行动,他们甚至是第一次来到天堂城,却几乎被一网打尽
乱七八糟的思绪已经充斥在了两人的脑海中。
肖恩的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容,他挥挥手:“把我们的客人先送回房间吧,等我有空了再去哈,详谈。”
可以预见的是,被送走的两人接下来都要在惶恐中度日了。
“我、我不想死”一只手艰难地抓住了肖恩的手腕。
肖恩低头望去,这才如梦初醒道:“差点忘了,朱朱。”
可怜的少女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点,没有镜面空间的加持,腹部的巨大伤口在不断剥夺她的生命力。
她真的怕了,怕的要命。
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没人告诉过我啊
自以为胆大包天的天真丫头,终于在遇到真正的恶人后醒悟了过来。
她第一次如此怀念那个曾经厌恶无比的家。
那个把自己从家中“救出来”的人,也因此染上了一丝阴暗。
人性就是如此。
而且,刚才肖恩和谢里尔的对话完完整整地落入了朱朱的耳中。
她心中的委屈愈发多起来——明明我和你更亲密,明明我是因为你才加入了行走者,但你却选择救火箭
绝望和无助在疯狂地滋生,她已经害怕地开始恳求自己的仇人。
肖恩的眼中闪过笑意,涉世未深就加入了不该加入的组织,自信又天真的少女到了他的手里,那可真是太巧了。
只不过,我要将你的防御彻底撕碎。
他俯下头去,听着少女愈发微弱的声音,假装疑惑地皱起眉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
“救我求你了”颤巍巍的珠子顺着熟悉的泪痕滚落下来,掉在她的伤口上。
她甚至已经开始感受不到那股蜇人的疼意了。
肖恩恍然大悟,他换上温柔的笑。
“那么,朱朱,求人办事要怎么做呢?”
“我、我都可以”她凄厉地哭着,却发不出多少声音来。
肖恩循循善诱道:“至少,是不是该换个好听的称呼?”
“什、什么”她已经不在乎自尊心了,她只想活下来。
“你觉得呢?”肖恩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