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的身体,唤他的名字,却怎么都叫不醒他。
反而,醒来的是自己。醒来的阳扶桑发现自己正趴在窗前的小桌上,而桌子上还留有泪水。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圆珠,眼泪再次滑落了下来,“阿金,这是,你在离开后第一次入我的梦,而我们却没有说上一句话,阿金,我们何时才能,才能再相遇。”
阳扶桑的眼泪像珠串一样接连落下。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窗前起身,坐到床上,盖上被子闭着双眼,强迫自己睡觉。
越是逼迫自己做某件事越是成功不了,阳扶桑只好放下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需要酒,用酒来灌晕自己,提了几坛百花春去了院子。
一个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口接一口灌着百花春,喝完一坛便仍在院中,第二坛喝完后,力气用的有点大,耍到了院子的外面。
“啊”一声惨叫之后,一个男子的声音出现在了院外,“谁呀!大半夜乱扔酒坛。”
这才两坛,阳扶桑并没有醉,脑子里清醒的很,但并不想理会外面的人,反正她施了术法,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接着喝第三坛,她现在最想的便是睡觉,不去想阿金殒身的事。
被砸的男子将酒坛拾起来之后,这味道很熟悉,放进鼻前嗅嗅,“百花春。”脑子里想到了一个人,砸他的是阳扶桑,这丫的几天不见便的这么没素质,只是她从哪砸过来的,男子看了看周围的树上,并没有白色的身影,便对着树林一通吼,“桑儿,今儿这事老子记下了,老子今日忙的很,改日在来寻你。”
外面的男子说完话,便离开了这片林子。院中的阳扶桑依旧喝着她的酒,一口接一口的灌着自己,许久没有喝酒的她,在天快亮时睡着了。
醒来时,阳扶桑看到院子里自己扔的酒坛,捶了捶肩膀,伸手去捡酒坛,她昨晚喝了多少,自己也记不清了,便只能数酒坛,酒坛数完数酒封,发现酒封与酒坛的数量多了一个。
好像,好像昨晚砸到人了,她跑到院外看,并没有发现有人,也没有酒坛。这,嘶,自己应该是记错了,昨晚那么晚,哪有人敢来这林子。肯定是酒仙酿酒时喝多了给其中一坛套了两个酒封。
阳扶桑酒醒后,昨天晚上的梦她并没有忘,而是将她默默地放在了心底。回到屋子里,开始修炼,她要早些将那个禁术带来的创伤给修好,这样才能去魔界寻找易乞,找阿金的下落。
这样过了三天,阳扶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