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的阳扶桑翘起了腿,显然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头用右手忖了起来,接着将右手忖在了旁边桌上,又将身体的一半重力都放在了这边。她觉得,听故事便要有听故事的姿态,方不辜负故事里面的内容,尽管故事的主人公是自己,也需如此的听。
院中偷听的人已经准备就绪,学堂里的师生却沉浸了一会,方听见里面的声音。
“这件事嘛!还是与射日大战有关,”先生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砸吧砸吧两口茶,放下茶杯后,起身从位子上走下来,一步,又一步,每一步就像是做重大决定一般,踏的非常的慢。
待走到中间后,先生方停了下来,看了看所有的学生,开口,“射日大战,带给后世的东西有很多,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先生指了指坐在右手边的一个小子。
“你们有谁知道,桑阳族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先生突然转身,将双手背在了身后,身上的墨绿长袍也随着摆动。
座下的学生齐齐看向先生,尽管他们之中有树族,有飞禽类,也有走兽,但他们都是奔着学习来的,一来是仰慕先生的学识才华,二来是为了沾沾唯一飞升上仙的仙气,早日飞升。
学生之中,不乏有好读书的,他们将自己看的正史野传搬弄了出来,也有爱听书的,竟将听来的书说了出来,这陌上的学风倒是,倒是广博接收,海纳百川。
“你们的所听,所看,所闻,都是对的。”先生的话又将课堂上的氛围带了出来。
“都是对的?”
“这不可能,都是对的?”
“我可是翻看了桑阳族族史的。”
“先生,他骗人,人家族史让你看?你以为你是谁?”
“我就是看了!”
“也不知道从哪淘来的野史,还在那冒充什么族史。”
这声音明显是要斗起来的节奏,这先生怎么就不吭声了?难道这所学堂真是博览众长,各抒己见,有自己的言论自由?
这样下去,不打起来才怪,阳扶桑撸起自己的袖子,放下翘起来的腿,准备冲进去的时候,沉默许久的先生开口了。
“真真假假,都在心里,咱们这是古史研讨课!并不是术法仙修课。”先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拾起桌上的戒尺走了下来,刚刚要打架的苗子在戒尺拿起时瞬间灭了。
见状,先生将戒尺扔向了桌子,说道,“继续刚才的问题,你们回答的不是,其实,桑阳族族人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