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非进来,坐到了床边刚才予如的位置,手里不停的搅动着药碗里的药。
药搅动几下后,予非吹了吹,张口。
“起来吃药!”声音温柔,宠溺。
予桑伸手,“我,我喝多了,师兄,嗝,撑!”
予非并未理睬,而是看着他这个正在床上撒娇的师妹。五年来,她的样子他都记在了心里,不论哪一面,他都见过。然而,今天他差点就见不到她了!
大师兄御剑来到山上后,告诉了师父她的事,他当时在练剑,差点将周围的树木劈光了。
后来跟着师父去了合一峰,殿前她跪在那,哭个不停,他心疼!
“师兄,你想什么呢!”予桑在床上晃着自己的手,看着静止的予非。
“想你。”
“啊?”予桑脸红。
“想你接下来的三个月怎么过!”予非将药碗放在了一旁,“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用术法捆你起来!”
“我自己起!”予桑双手撑床,屁股一挪,坐了起来,“接下来三个月不能下山,就只能在山上逛逛,好在师姐每日会来!”
师姐?就只记得师姐,师兄不要了吗?
予非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瓷药匙,白色药匙显得药更是发黑,“吃药!”
“能不能……”
“不能!”予非将药碗递给予桑,“若是你不喝,师父酒窖里的春露酿少了……”
春露酿是师父最喜欢的酒,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她嘴馋,然后偷了两坛,若让师父知道她定要被罚的去练武。
“师兄,我,我喝!”予桑接过药碗,皱了皱眉,“师兄,我刚才是,嗯,喝水太撑了,所以……”
“话多!”予非看着他这个善狡辩的师妹,伸手要帮她。
“别,别,师兄我自己来!”予桑知道逃不过去,捏着鼻子,将一碗黑乎乎的药到进嘴里。
五年了,她从未言山上醒来五年了,喝了四年半的药,可如今又要喝这苦的让你哭的药,心里怎么都不开心!
“喏!”
予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果子,色泽晶莹剔透,看着就想吃,见了吃的予桑眉毛舒展开来,一把抢过予非手中的果子,“谢谢师兄!”
“慢些,我又不同你抢!”予非将药碗放到了旁边,看着师妹吃果子。
整个未言山山上,就师父还有他们师兄妹,以及一个打扫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