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了吻她,然后在她耳边道,“其他人就算有什么事,知道这会儿是你跟祯祯的睡觉时间,也不会到楼上来的。”
热气夹杂着浓浓的他的味道就在耳边,林舒“唔”一声,也知道这时候阻止他有些难,而且今天是大年三十,现在时间也尚早......最后只能低声道:“那你...点。”
“好。”
事后林舒睡了两个小时才起床......是被祯祯房间里的动静吵醒的。
起身时全身都酸痛得不得了......她就不该相信他的话的。
......哪次他的话能姓得过?
而且这时候床上已经不见人影。
她忍着酸痛起床,去了祯祯房间招呼祯祯,抱了他出来就看到了姓梁的上楼。
相比较她的恹恹,这会儿的他倒是神清气爽,格外的英挺,眉宇间都是一副餍足的模样。
......她觉着自己的精气都被他吸走了。
她横了他一眼,他就上来抱过了儿子,道:“我带他下去,你再睡一会儿吧。”
林舒不理会他,“蹭蹭”得下楼了。
不过下了楼看到楼下的动静心情倒是稍微好了些。
先前她说今天年三十有很多事情要做,其实也没有很多的事情,就是裁对联,写对联,贴对联,准备年夜饭,她下了楼,就看到对联都已经写好了晾着的,厨房里要准备的东西也都已经准备的整整齐齐,只是有些菜切好,还没有炒,甚至壁柜前的长桌上还放了两盆金桔。
她侧头看他,道:“你从哪里弄来的金桔?”
“去了农场一趟看看丰丰,顺便拿回来的。”
“怎么不贴对联?”
梁进锡下了楼把儿子放到栅栏里面,道:“每次不是都要让你看着吗?一会儿高了一会儿低了一会儿歪了。”
林舒嘴角翘了翘。
这几年,从她下乡第一次在他家过年开始,都是她指点着他贴对联的。
他脾气再不好,也会由着她的吹毛求疵。
她为什么喜欢他呢?
很多东西其实都有迹可循。
她开朗乐观,但同时却又因为幼时的一些事情对感情很敏感,也缺乏安全感。
他稳重内心强大,强势,对她的感情从一开始就直接,毫无保留,咄咄逼人,或许对有些人来说太过强势了,但却能给予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