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笑容出来,道:“妈,你就是偏心我,明明他长得就跟进锡一样。”
只有偏心她的人才总会说孩子像她。
李慧茹捏了捏女儿的手。
林舒感觉着母亲的变化。
李慧茹同样在温柔地查看女儿的变化。
看她双手仍然娇嫩,容颜依然姣好,眼眸清亮仍带着纯真,心中又酸楚又欣慰。
她道:“是长得像进锡,但神韵和某些性格很像你。”
动作,反应,甚至思考的样子,认真的眼神,都像她。
当然也有些不像,例如眼神中的果决和锋利......这应该是来自爸爸了。
或许越长大,会越来越像爸爸。
“并不是,”
林舒嗔道,“他闹腾着呢,也就是刚见到你们装个样子。”
李慧茹笑了出来。
心道,你还不是一样。
林舒陪着爸妈回了他们曾经的家。
父亲平反之后,这房子便又还给了他们。
房子已经布置一新。
没有预想中的凌乱或残旧,更没有斑驳的墙面,相反,屋子收拾的比记忆中还要整洁,家具也和五年前的一样,就连墙上挂着的壁画,长桌上的插花,都是一模一样。
当然,有些细节肯定不一样了。
例如明显翻新刷过的墙壁,虽然和以前式样相似,但是还能看出细微差别的木头床架。网
李慧茹伸手拉了女儿,温声道:“何必费神做这些。”
其实在农场的这几年,心沉淀下来,能再出来已经是大喜事,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了。
她看到这些当然会温暖和感动。
但让她温暖和感动的是女儿的用心,还有一家人重新获得的团聚和自由,而不是这些东西。
林舒却是侧了脑袋骄傲道:“时间拿来做什么不是做,我高兴做这些。”
李慧茹莞尔。
晚上的时候梁进锡带着祯祯睡了林舒以前的房间,林舒则是和她妈睡了一间房。
至于她爸,就睡了书房。
林舒问李慧茹他们在农场的生活。
其实农场的生活几年如一日,每日里都是一样的作息,这两年他们通信不少,林舒也去看过他们两次,所以对他们的作息都能倒背出来了,但还是忍不住要再问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