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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发得恰到好处、知情识趣,简直充满了荒诞主义色彩和幽默感。
齐斯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好心地拎着男人的腿,将其往墙角一掼,摆成靠坐的姿势,以免弄脏更大范围的地板。
“药药”对方干瞪着眼,挣扎得像一条缺水的鱼,嘴里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兜里”
齐斯弯下腰,手伸入男人的裤袋,翻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个白色的小瓶和一张黑色金属卡。
齐斯将小瓶举到眼前,开始找生产日期。
他看了五分钟,从生产日期看到保质期再到配料表,男人竟然还在顽强地挣扎,呻吟声越来越大,吵得人心情烦躁。
齐斯知道,这该死的家伙是不打算识趣地自己去死了。
他叹了口气,将药瓶丢进墙根的垃圾桶,转身走向一旁的工具架。
这年头处理尸体越来越麻烦了,生石灰、双氧水和氢氟酸,哪个都不好搞。
但倘若真有人想让他难办,他也不是没有手段。十二岁那年他什么都没有,不还是杀了个人,甚至没让父母发现。
“如果你死快点,我说不定还能把伱全须全尾地扔到治安局门口”齐斯用哀悼的语气感慨着,为自己不得不浪费有限的时间来处理尸体感到悲哀。
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他从工具架上挑了把解剖刀,一步步折回墙角,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你进门后忘穿鞋套了。”
下一秒,他反手将刀捅进男人的心脏。
您杀死了玩家“刘阿九”,可优先选择是否继承他的游戏资格
冷峻的电子音又一次响起,隐隐带有催促意味。
齐斯挑起眉梢,移动视线观察周围。
只见地面上那张从男人兜里翻出来的黑色金属卡滚动着烫金色的纹路,缓缓悬浮至和他目光平齐的位置。
上面写着七个银白色的大字——
诡异游戏邀请函。
诡异游戏?这是什么?
齐斯的目光在陌生的名词上停留。
好像察觉到了他的疑问,下一秒,无数非叙述性信息直接绕过认知的环节涌入脑海。
诡异游戏,由一个叫作“规则”的存在创造,从世界范围内筛选符合条件的玩家,投入一个个充满诡异和怪谈的副本,探究谜题,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