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真是凄惨呢。”
齐斯看了一会儿,有了判断:“死的是沈哥,平躺后大概187厘米的身长,中等身材,尸体的体型和骨相都和他吻合。”
“你怎么确定?”叶子皱着眉反驳,“哪怕体型对得上,也不一定就是他谁死沈哥都不可能第一个死!”
齐斯没有理会她的打算,自顾自在尸体前蹲下身,从口袋里摸出昨天从餐桌上顺的餐巾包住右手,轻轻触碰被血液染得猩红的玫瑰花瓣。
小臂长的玫瑰被他小心地拨到一边,粘稠的、呈现半凝固状态的血液迟缓地流出。
他一扣关节合上尸体的下颌,纤长白皙的手指抚上死者的遗容,如同有魔力一般,在尸体脸上滑动跳跃,很快将那张血肉模糊的破碎的脸堪堪拼合成了个人样,在三人面前呈现出沈明的脸。
“是沈明,他死于玫瑰”
死者的身份至此盖棺定论,邹艳倒吸了口气,叶子则脸色苍白,比之尸体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说先前还存有几分侥幸心理,现在则已经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怎么可能?”叶子目光涣散,有如失了魂,“谁死他都不该死的,他可是他可是老玩家啊”
齐斯反问:“和他一個房间的常胥也是老玩家,不是么?”
他用餐巾将手指擦拭干净,掀起眼皮看了看四周,问:“常胥呢?”
“好像一直没见到他,有可能还没醒吧。”邹艳迟疑着说。
“身为警察,警觉性应该不会这么低。”齐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他和沈哥住一个房间,再不济也该知道些什么。”
人是会联想的,这番话留了充足的余地,更是有意地进行了暗示和诱导。
叶子闻言,喃喃地说:“沈哥是老玩家,再怎么样也不会第一天都度不过,除非”
后续的话语被她咽下,就在上一秒,角落的房门被从里面打开,现出常胥的身形。
他一身黑衣打理得整齐,除了肩膀处有一道疑似打斗造成的豁口外,再看不出他曾在昨晚遭遇过死亡点的迹象。
他双眼幽幽看着前方,没有映出任何一个人的影子,不知是没听到几人的议论,还是对旁人的看法并不在意。
齐斯眯着眼注视常胥那张阴郁得像常年不见光的脸,似笑非笑地问:“关于沈哥的死,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你们怀疑我很正常,但沈明的死确实和我无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