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了李凤娇和长公主了。乍一看,好像理所当然,可事实上,明漪所了解的褚晏清,不只缺少担当,更是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按理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何况,若是如此,他绝不可能将事情做绝,那些侍卫和玉翘之死,又作何解释?
明漪点点头,知道安嫤和她想到一处去了。“其实殿下去一趟相府也是对的,背后之人肯定正盯着呢,说不得便认定咱们果真入了局。只是,你说的若果真是褚晏清倒还好了的话,我却不以为然。”
“什么意思?”安嫤眉心紧皱。
“若不是褚晏清,那是何人?你我眼下一筹莫展,除了褚晏清,没有半点儿线索,该往何处去寻?若是褚晏清,他能够将那些侍卫与玉翘都杀了,便是绝了后路,他求的,绝不会是一门婚事那么简单。”明漪眉间笼上重重阴云。
安嫤闻言,略一思忖,便是脸色大变,“早前玉翅之事,阿娇半点儿情面未留,听说褚相大动肝火,动了家法不说,还让他罚跪了祠堂。他本就是次子,比不得他兄长受褚相看重,这么一来,褚相更是处处看他不惯,他若是因此记恨上阿娇,拼个鱼死网破”安嫤越想越怕,脸色一变再变,却是越变越难看。
“所以,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等着。”
“我去寻太子殿下,与他商榷。你”安嫤点了点头,看向明漪,却多了分迟疑,“你还是回家等消息吧!”
明漪却想也没想就是摇了头,“我知道帮不上什么忙,可我也没法安心等,我想再去城外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安嫤张了张口,想说长公主府的侍卫正在暗地里搜寻呢,你一个小女子能找到什么线索,但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若有了消息,我会让人及时告知。”
明漪轻轻“嗯”了一声,安嫤便是带着人快步走了。
明漪在原地愣了会儿,亦是转头走出了花厅,在厅外停了步,繁霜紧赶两步,将撑开的伞遮在她的头顶,小心翼翼道,“长宁郡主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这雨怕是不会停了。”明漪也不知道听没有听到繁霜那句话,过了良久,才语气幽幽道。
繁霜莫名,郡主说的是雨,好像又不是雨。
愣神时,明漪已经再度迈开了步子,她赶忙收敛心神跟上。
主仆二人一路无话,上了济阳王府的马车,到得离长公主府远了些,到了一处清寂的胡同,明漪却轻喊了一声“陆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