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根本不认识你,你可相信?”
“你说什么?”斛律严面色微变,怔怔看向她,“你忘了我?”
“是!”明漪来这之前,心中已有腹稿,此时不过信口拈来,“不知道为何,自我去岁端午落水之后再醒来,七岁以前的记忆便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为了怕阿爹阿娘担心,我一直瞒着,没有告诉任何人。可我听你话里话外,应是恰恰在我七岁之前与我相识,而且还说什么我并不知晓的身份我左思右想,这才不得不来见你,与你和盘托出此事。”
斛律严神色几转,目光似狐疑似不解地将她望着,过了好一会儿,却是不愿相信道,“这不可能为什么偏偏忘记了七岁之前的事儿?”
“我也不知道。许是因着那段记忆并不怎么美好吧?”明漪一壁说着,一壁偷瞧着斛律严的脸色。
果然见他听得这话沉默下来,神色也是有几分黯然。
明漪见状,心口稳了稳,看来,她是猜对了。悄悄松了一口气后,她一时沉默下来,没有再立时说话。
过了良久,斛律严才沉沉叹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难怪,你竟会与济阳王一家感情好了起来,竟会这般待我,更好似变了一个人般原来竟都是因为你根本记不得那时候的事儿了。如果是这样,那倒都说得通了”
明漪点了点头,可不就是为了一切都能说通吗?
“所以那时候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