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声称自己头疼为巫胜在思考片刻后就给出了同志们答案。
“是啊,我们确实看到了鬼,那鬼和老头子长得一模一样,老头子把老头子的脸啊不是,是鬼把老头子的脸给扒了下来”
巫胜喋喋不休的阐述了十几分钟,包括他们为什么会去到地下室的原因,那都是鬼搞的鬼。
两位同志擦了擦被巫胜激情讲解而分享到他们脸上的吐沫星子,其中一位同志在那位同志的耳边悄悄讲:“得,头。又疯了一个。”
“根据现场的行动规矩,确实能够证明他俩没和那门卫有什么一样的轨迹。”说到这,他用着一副可怜的模样瞟了巫胜一眼。
但这一眼却被巫胜发现,他尴尬的笑了一下后又说:“你说是不是那‘无脸男’对他们造成的影响很大”
“得了,你在胡说些什么呢?还‘无脸男’?你小说看多了啊?”同志长叹口气,小声的训斥道他。
又是一番询问,结束之后,两位同志在道谢了巫胜之后就走了。
当走到门前的时候,巫胜清楚的听到了他又说出一句话:“哎呀,真是可惜了啊,这么好的两根苗子”
“你们俩可真有意思。”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安梦寒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安梦寒看着两个人的苦瓜脸,发自内心的笑又变得强烈了。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然拍了自己一下脑门。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瞧我这记性。”安梦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那个海叔说他托朋友找到了一个好像能治疗你怪病的人。”
“我这次来也就是为了这事。”安梦寒眨了眨眼睛,然后吐出嘴里的橘子子。
她将手托到了下巴上:“嗯那人听到是子母煞的时候很兴奋,但他又很怪,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待过一段时间才能赶回来。”
“明明很兴奋,但又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海叔还说了,那人的治疗手段可不同于其他的人,手法很特殊。”
“所以海叔又让我问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他那种怪异的做法,至于具体是什么怪异的行为,海叔说他也不知道。”
巫胜捋了捋思路,眼下的这伤很棘手,如果真的不能及时治疗的话,谁又会知道下一秒将会出现什么乱子。
“治!”还未等巫胜回答,一旁的张步羽坐到了巫胜的床上,他贱兮兮的对巫胜说:“老巫,有病就得治。”
巫胜一把将他推到一旁,看向安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