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
“是也不是？”女娲娘娘看了西王母一眼，两人都是一样的迷惑：“前辈，您能详细说说吗？”
玄清看了一眼茶铺外面，心中也在思索这次的巫妖量劫。
他很早以前就有过疑惑，天道意志，乃是逐步降低生灵之力，那么，为什么巫妖打的比龙汉还要激烈？
经过这么多年思索，玄清总算有了个成熟的结论。
当然，是真是假，玄清并没有办法、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判定！
他只是瞎猜的！
“没错！”玄清点头道：
“天道意志，依旧以维护洪荒天地稳定，维护洪荒生灵为主要要务，但却有一点例外。”
“例外？”女娲娘娘和西王母全都惊呼一声，然后，两人的目光落到了玄清身上。
莫非，这例外出在师父身上？西王母心中想到，师父是最早提出天道意志，而且准确掌握了天地发展之人。
女娲娘娘所思所想，和西王母差不多，所以更加畏惧玄清，觉得是玄清在主导目前天地的发展。
“没错，一个例外，便是盘古大神。”
“盘古大神？！”猜错了的女娲娘娘和西王母心中再一次泛起滔天波浪。
“师父，盘古大神不是陨落几百万年了吗，怎么还会”西王母忍不住道。
怎么还会什么，西王母也不知道，复活？或者还存世？
玄清叹息一声：“盘古大神乃是以力成道者，一身道法修为，几乎全在肉身，大神三魂，都能化作强大的三清，那相应的，大神的肉身会化作何物，此物会有多强大，也能不言自明了吧？”
“巫族？！”女娲惊呼道。
这符合她这一路看到的情形。
那些越是强大的巫族，身上的道法灵力波动越小，最强大的祖巫，甚至没有道法波动。
“没错，便是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