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人群里却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他可是曹家子”
贾长军冷笑:“曹家子又如何?曹利用都被贬谪了,他一个落魄的权贵子,难不成还能反了天?”
“李三儿那些人可还没回来呢。”
“”
闻言,屋里顿时静悄悄的。
那人看了眼左右,淡淡道:“昨日某在场,你们可听到那曹安说什么了吗?”
“什么?”
“曹利用于上任途中遇刺,曹家二十八口,只活下来曹安一个”
贾长军呆滞了一瞬,咬牙道:“这跟我们有甚关系?”
那人看了眼贾长军,眸中闪过一抹不留痕迹的鄙夷之色。
接着道:“李三儿那些人肯定是出不来了!这个时候,谁跟曹安对着干,谁就会倒霉,不信,咱们就打个赌。”
曹家被灭门,曹安狼狈回到汴梁,偏偏这时李三儿就打了上来
要么说没脑子的人最该死呢?
不少人恍然大悟。
“对啊!曹家当年好歹也是功臣,如此不明不白的被灭门,朝廷可能不追究吗?”
“这个时候谁跟曹安作对,谁就是嫌疑人!”
“万一把咱们牵连到里面”
说着说着,众人沉默了。
贾长军脸色有些难看道:“那这邀约咱们去还是不去。”
方才说话的那人笑了笑,从桌上拿走一张请帖,“某家里妻儿老小一大帮,有些事情还是能忍便忍了。”
他这么一动,桌上不少请帖都被拿走了。
但贾长军和那老者却没动,二人相视一眼,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曹安租下的这间铺子,地理位置很好。
前门正开汴河大街与州桥大街的十字口,虽然只有一层,但面积不小。
外加后面那个院子,正好解决了他居无定所的问题。
后晌,曹安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四人围桌坐下,不分主仆,两壶黄酒下肚,感情瞬间升温不少。
这要是放在别人家,哪有主仆坐一桌的道理?
常春原本对曹安还有几分轻视,此刻也真心道:“郎君放心,以后有我们兄弟在,任何人都妄想伤到您一根毫毛!”
“那我可当真了昂?”
曹安故作玩笑的与常春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