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害得某一晚上没睡着幸好你出来了,否则某真是劫狱的心有了。”
曹安笑道:“怎么?怕我出不来,那五千贯打了水漂?”
李有贵为人还算可信,只是有些过于圆滑、疑心,办事儿难免就会含糊。
李有贵也不扭捏,品了口茶道:“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曹郎君,那可是五千贯啊!某半辈子的家当都拿出来了若是一旦有误,老哥我下半辈子可就没活了。”
“某本想先睡一觉歇歇”
曹安苦笑着摇摇头:“算了,先办正事儿吧。”
李有贵马上站起身,笑道:“对,先办正事儿睡觉什么时候不行?等那边工程开始了,某请你去店里,随便睡!”
曹安赶忙起身,没好气笑道:“算、算、算,你那不是睡觉,是玩儿命。”
一旁的罗汉几个也笑着打趣。
“李掌柜,某家郎君还是少年身呢,经不起折腾。不过您要是实在有心难酬咱们兄弟们倒是可以替郎君消受、消受。”
“是啊李掌柜,你明知某家郎君不会去。漂亮话谁不会说啊。”
“百花楼的小翠姑娘可还好?有日子没见过她了。”
几个流氓一提起女人,就像是打了鸡血。
连常春这种故作矜持的人,都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某还没在外城开过荤呢,也不知道李掌柜那儿的姑娘,会不会十八摸。”
李有贵也是个中高手,当即笑着道:“这他娘的还叫事儿?等回头忙完了手里的活儿兄弟们只管去,随便嫖!到时记某的账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