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怡春楼没开门。
大家期待的‘终极一战’也并未上演。
贾长军对外给出的原因是:杜三娘昨夜偶感风寒,嗓子彻底倒了,既然无法开口,那自然就无法登台。
为了证实真假,杜三娘亲自出来跟客人们见了面。
如此,就算大家心里有微词,却不好再说什么
贾长军缓过来后,仍旧忍不住大笑着:“某还在想,如何才能将昨日的‘羞辱’遮过去,没想到啊曹安竟然自作孽!真让人高兴啊!”
此刻,外间肯定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恐怕也不会再有去人关心,昨夜‘输赢’的问题了
贾长军兴奋的手舞足蹈,连连喝了好几杯。
“你们说,曹安这会儿在干什么?”
“应该谋划着如何跑路吧?”
“呵呵,能跑得了他?”贾长军冷笑:“殴打辽使是多大的罪?流放都是轻的!朝廷肯定不会让他就这么溜了!曹安他死定了!”
曹安坐在后堂,面前摆着十几大箱子铜钱。
这是他回到汴梁后,攒下的所有现钱,大约三千来贯,全在这儿了。
“郎君,能找的人都找了,小人保证一天之内,整个汴梁都会知道昨日发生的细情!”
罗汉拍着胸脯,脸色郑重。
大家都知道,曹安若是倒了,他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曹安点头:“告诉下面的兄弟,不要刻意掩饰什么,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用刻意引导,也不用过分美化某,否则反倒落了下乘。”
有些事情不需要强辩,公道自在人心。
曹安要做的,只是将此事公之于众,至于如何评判,他相信大宋百姓心里,自然有一杆秤。
“是!”
罗汉领命出去。
“曹安,滚出来!”
这时大门外有人在叫喊。
“正主儿终于来了,走吧,去会会他们”
曹安微微一笑,带着常春、武悍走出去。
门口,一个辽国服饰的中年人,身后还跟着四个护卫,各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还带着武器。
曹安见了笑道:“这是找场子来了?想必你就是那个辽国正使吧?如此兴师动众你要作甚?”
耶律光珍没想到,昨日动手之人竟是一个少年。
他板着脸道:“就是打了我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