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点儿的学识的,都不会与一帮泼皮为伍。
曹安除外
你让一帮流氓去上学,这事儿——滑稽不?
“每月五十贯,某就不信,就找不到一个愿意教书的先生!”
曹安脾气也上来了,冷道:“你们以后要想混得好,没有知识是不行的。就说这‘借贷规则’,你连这个都搞不懂,谁特么敢来找你借钱?就算你借出去了,万一人家在借据上动了手脚,这个损失谁来承担?”
“郎君,那也不用去蒙学吧?”
罗汉苦笑:“街面上混的大多都是苦出身,您让他们去读书,这不是逼着张飞绣花么?就算有人愿意教,这些人”
他看了眼面前这群吊儿郎当的泼皮,只觉得曹安终究是要‘一面真心喂了狗’。
有几个胆子的泼皮也急了。
一人道:“老大,咱们都是糙人,学不来的。还枉费您这么多银钱,多不值啊!您放心,以后您说让咱们去砍谁,咱肯定没二话!”
“对!读书就是扯淡,但砍人咱们在行啊!”
“老大,您就说怎么个章程吧?小人正好知道有一家,男人好赌成性!只要做个小局引他入套儿,这厮肯定会来借钱!”
泼皮越说越兴奋:“他家有个娘子,肤白貌美长得俏!就算还不上钱,弄个小娘们儿回来咱也不亏!况且,咱是干啥的啊?”
“你说干啥的?”
曹安的脸色慢慢阴沉。
“开青楼的啊!”
泼皮嘿嘿笑着:“把那小娘们儿弄来,咱们自己用完不说,还能让她接客。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啊!”
街面上干这种勾当的很多,许多人家就是这样被逼的买儿卖女,直到最后家破人亡。
“还有吗?”
曹安忽地笑了,目光盯住那个泼皮。
泼皮还当是受到了赏识,更加兴奋了:“当然有!城西有个铁匠,儿子常年患病。咱们让他来借钱,再买通了郎中拖着治这钱不就来了吗?”
“呵呵,好啊!”
曹安眼中的怒火已经抑制不住了。
罗汉脸色突变,赶忙道:“郎君息怒,这小子就是胡沁的,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当的”
泼皮却不乐意了,高声道:“小人没有胡沁,这两家都是有些家底儿的,就算还不上钱,咱们也绝对不会亏!”
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