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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曹安再也吃不住痛,哀嚎声响彻楼内外
外面。
几个小贩又是一脸茫然,接着变成了震惊。
“范府尹竟也好这口儿吗?”
“听这声音那男妓怕是要受苦了!”
“啧啧,范公果然宝刀未老啊!如此花哨的活儿都玩得转,果然是大人物!”
“哎,反正咱们是享受不了啊!”
大宋虽不盛行男风,但也总有些心理扭曲的变态,时不时地会搞些这种恶心人的勾当
曹安躺在地上,眼角还挂着泪痕。
老范须发蓬乱,也坐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
不远处的简月容已是泪眼婆娑
她有心想要搭救郎君,却被范仲淹怒狮般的眼神,给吓退了回去。
只有罗汉一脸正色,仿佛南天门前的天兵天将,守护着大门不苟言笑,一副‘我看不见’的表情。
刚才他挨了一脑瓜
那是真疼啊!
老范叹了口气,余怒未消:“为何要冲动?为何?老夫便不中用了么?用得着你来护着!你凭什么?啊?”
“某就看不管他们欺负人!”
“没本事活该被人欺负!谁不是从当年过来的?你便再等上十年,熬也熬死他们了!却不是像现在这样——逞能!”
这话张之白若是听见,得吐血。
曹安梗了梗脖子,又缩了回去:“您护着某,某也要护着您!就这样,谁来也不好使!他是宰辅又如何?”
谁不知此事烫手?
三衙、枢密院,哪怕是皇城司,都能接这个差事。
可张之白偏偏把老范推了出来,要说他没有任何私心,曹安反正是不信!
朝中如今就是两方人马在斗,外加一个小皇帝隔岸观火。
张之白是老牌宰辅中唯一‘幸存’的一个了。
他想要在自己退位前,给身边的人谋个出路,这本无可厚非
但你千不该动老范!
从踏入汴梁的那一刻开始,曹安就没啥顾忌的。
一路走来,做成的那些事情,也大多就是个‘莽’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这么趟过来了。
可后来他的手段越来越婉转。
因为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罗汉、简月容、寇三姐儿还有对他比儿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