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声音十分渗人。
他缓缓起身,拍了拍常春的肩膀,认真道:“若这事儿是武悍去的,某也就原谅他了,毕竟可你,不能原谅啊!”
“郎郎君!”
常春从未见过曹安这样。
那双眸子空洞黝黑,语气冰凉的直教人哆嗦。
曹安没理他,回头看向武悍、罗汉:“你俩带他去后面吧!用力些揍,千万别替某心疼记住,一定要打到天亮!某睡醒以后要检查,谁不够用力,回头就去琼州修路吧。”
“是!”
二人异口同声。
“诶,不是”
常春大慌失色,忙道:“郎君,小人何错之有啊!敲门的是罗汉,不当人的是武悍跟小人无关啊!”
不说这话还好。
二人脸都青了
武悍一把摁住常春的胳膊,不由分说将其拽下楼,配合着罗汉,连拖带薅地弄去了后面的柴房里。
“嗷!”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罗汉的声音响起:“给他嘴堵上!啥,没东西?某有袜子,好几天没洗了,正好能用揍,用力点儿!某可不想去琼州。”
唔~~~
惨叫声变成了呜咽。
柴房里只能听到拳拳到肉的‘嘭’‘嘭’声,其中还夹杂几个男人剧烈的喘息
许久,许久,直到天都亮了。
常春已经没了力气反抗,只能沙哑着嗓音,求饶道:“亮了,亮了天亮了!二位兄弟,某错了,真的错了”
“不行,鸡还没叫呢!”
武悍仍旧生龙活虎,挥舞着拳头道:“放心,都是兄弟,咱们都是挑着厚肉揍的,保管你养上半年,还是条好汉!”
“半”
常春一口气噎在喉咙,破口大骂:“我日你姥姥!武悍,你特么忘了咱俩在楚王府的兄弟情义了么?”
“你。”
武悍动容,停了拳头。
可转头又看向了罗汉,为难道:“还是你来吧,兄弟情义最重要,某说啥也得歇会儿了”
“嘿!某来!”
罗汉晃了晃脖子,骨头咯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