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吕当时就怒了:“该死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老夫要你干什么?当雕塑么?要是不能干,趁早滚回去!”
谁敢跟老吕对线?
恐怕刘娥也得掂量、掂量吧?
小吏吓得一哆嗦,赶忙道:“有人说朝廷是不打算赈灾了。还说相公们和那些权贵沆瀣一气,打算借此发国难财!他们还说”
啪!
老吕气的摔了茶杯:“这个曹安,老夫迟早要抽他!”
若不是当初是自己将他弄进了朝堂,老吕怕是会第一个踢他出局
这小子就是个混不吝。
张之白却笑了一下,又板起脸来问道:“还说什么?”
“还说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简直就是就不怕”
小吏怯怯的瞟了眼几人,低头道:“就不怕生孩子没皮眼儿?”
玛的!
老张这下也坐不住了。
他冷脸拍了下桌子,怒道:“去问问他想干什么?难不成就为了和老夫赌气么?!简直混账!”
“是!”
小吏飞奔出去。
很快,他又跑了回来,满头大汗,连气都喘不长了。
吕夷简本来冷着的脸也稍缓了些,皱眉道:“歇歇再说话。来人啊,给他弄杯水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等苛责下属呢!”
王曾又是一皱眉。
这人从来都不会好好说吗?
明明是体恤下属的好事儿,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膈应呢?
小吏喝了水,忙道:“回相公们话,小人找了曹安,可他却说旨意就在那儿,成与不成他曹某人也都担了,还请诸位相公们不用过问太多,看结果就是。”
又是个梗货!
吕夷简虽说跋扈,但人家有资本。
你曹安有什么?
王曾气笑了,蕰怒道:“连某等也不能说么?还是他觉得某等会坏了事儿这小子,真是让人牙痒痒。”
论能力和才学,曹安在同辈人中也算屈指可数了。
这一点就算是张之白也不能否认。
可他这性格,迟早得吃大亏!
小吏也有些不悦,低着头道:“小人什么都说了,可曹安就一句话:拿旨意来!若是相公们想要卸了他的差事,那他马上掉头回家。”
“”
几个老汉被噎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