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在锣响之前,什么都不要管!一句话,守住了!别让他们进球!”
“是!”
后半场的休时间是两刻钟。
没了紧张刺激的比赛,看台上的人们也松懈起来。
赵祯回到屋里坐下,喝着侍卫递来的茶水,淡淡道:“看样子,下半场对方肯定是要拼了!他们速度不占优,可能会改变战术。”
“是,对方的确很强。”
曹安也附和着,显得有点儿心不在焉。
“你就不担心?”
“担心啊。”
曹安马上变了脸色,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赵祯被他弄得有些无语,摇头道:“真不知道你是胸有成竹,还是虚张声势!不过朕可告诉你输了就得离京,朕不会护着。”
他觉得曹安就是欠收拾,得吓唬才行。
可曹安依旧那副,装得很担心的样子,道:“是,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
赵祯不再说话,有些嫌弃的往边上挪了挪。
亢、亢。
门外有人过来,低声道:“臣殷无运,求见官家。”
“他怎么来了?”
赵祯脸色变换了几下,无奈叹了口气道:“进来吧。”
这是曹安第二次见殷无运。
依旧是身金线勾勒的黑袍,脚踩鹰钩长靴,他几乎没怎么走动,就飘到了赵祯跟前,俯身行礼。
“免了。”
赵祯眸光不悦,冷道:“是母后让你来监视朕了?你可知皇城司是谁的奴仆?这江山可还是赵家的?”
“官家恕罪!”
噗通。
两个侍卫连同殷无运跪了一地。
大佬,你这话诛心了啊!
咱们算什么东西?哪里经受得住你这种暴击?江山是谁家的这话也是能说的?咱们还想多活两天呢!
“哼,你们何罪之有?”
小皇帝气性还挺大。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委屈,堂堂天子不仅要被老娘管束,还要被‘家奴’监视着,这种憋屈谁能懂?
他左右不过十四岁,正是爱恨随心的年纪。
在赵祯的思想中,权利这种东西还是比较模糊的,他只是觉得受到了不公,而导致少年生出了逆反心。
包括那些朝堂上的争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