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官家下注了。”
汤启将看台上发生的事重复了一遍,低声道:“曹安这次赢了官家得钱四万!这下内库怕是又要充盈了!”
别说什么赖账。
如果赵祯没来之前,黑市上的烂账赖也就赖了,大不了丢些脸面。反正这次一输,也就不剩啥脸了。
可这次连官家都下注了!
虽是用了曹安的名义,但殷无运可会放过?
如果赵从约不想从今以后被皇城司盯上,那这笔钱无论如何都得掏,否则怕是连朝堂都得闹起来。
之前他私下压了五万贯,本意是想让曹安崩盘的。
可谁能想到
玛的!
赵从约一拳砸在桌上,棋盘震动,黑白子散落一地,屋内顿时变得狼藉。
他气啊,不是气技不如人,而是:“这么说,某输在了运气?输在了官家手里?这算什么?玩弄吗?!”
此刻场上,蓝方队员还在喷屎。
没有人去管他们,赵从约恨不得他们喷死了才解气!
那一泡泡屎,都仿佛是砸在了韩郡王府的门楣上,砸在了赵从约的脸上。金黄金黄的,刺的人眼疼。
台下的咒骂声震耳欲聋。
这次的盘口不小,大半个汴梁的有钱人几乎都参与了。
可谁也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个结果
套用刚才的话来说,那一泡泡屎不仅砸在了赵从约脸上,更是砸在了每一个买他赢的赌徒脸上。
耻辱啊!
大家疯狂发泄着胸中屈愤。
这已经不是钱的事儿了,而是尊严、是脸面、是智商
“完了!”
赵从约靠在桌上,悲愤欲死:“此次过后,韩郡王府名声扫地。某苦苦经营了这些年,一场空啊!”
说不在乎是假的,谁能真就不要脸?
况且他这次是,钱也没了、脸也没了,还因此得罪了一大票人。
“胜败乃兵家常事”
汤启也叹了口气:“时间会抹平的,只要我们再经营起来,这些‘损失’总会找回来的,小公爷不必如此内疚。”
这事儿怨不着任何人,就纯是因为运气。
那你能咋办?
“曹安呢?”
赵从约又站了起来,朝隔壁望去:“他可得意了?今日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