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摇折扇了,劝道:“咱们已经输了一阵,再折腾也只是自取其辱。以后日子还长呢,没必要非要在这件事上分胜负。”
一半阴雨一半晴,谁也不会一直得意。
既然上了场,就不能怕输!
尤其不能丢了风度,否则只会更让人看不起。
“这个某也知道!”
赵从约有些烦躁的坐下,甩了个眼神,示意家仆出去。
他看了眼外面,低声道:“但这笔钱不是小数!尤其那些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某担心会因为此事还有那个赌约,曹安恐怕不会罢休!”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坏人也得拉个圈子,否则照样活不久。
“小公爷放心,他们也不是没见过钱。”
汤启笑着道:“而且以曹安这次的态度来看,他是知道分寸的咱们现在只能等机会,否则做多错多。”
这时,小厮又敲门进来。
“小公爷,孙德生、孙员外来了。”
之前对赌的五万贯、是孙德生垫资的。
孙家祖籍苏州,祖上代代经商。
后攀附上韩郡王府后,才彻底在汴梁扎下根基,近几年风光一时。
可如今
才过了一天,就要讨债么?!
赵从约脸色一冷:“他来干什么?不见!某堂堂韩郡王府,难不成还会欠他?去,就说某去城外庄子了!”
小厮顿了顿,小声道:“他说,不是为钱来的。”
“让他去偏厅,某稍后就去。”
赵从约这才缓和了几分脸色。
稍后。
他去了偏厅,进门便冷着脸道:“看来韩郡王府的信誉是真不值钱了啊!孙员外稍待,那笔钱某马上让人去弄。”
“小公爷这是哪里话?小人可不是来要钱的啊!”
孙德生五十出头,可面对赵从约这个二十啷当岁的青年,却卑躬屈膝,不敢有丝毫怠慢,只是心中稍稍不悦
玛的,这到底谁欠谁钱?
“说吧,什么事儿?”
赵从约面无表情的坐下,连茶水都没吩咐。
孙德生也不敢挑理,反而更恭敬道:“小人刚听闻了一桩大事儿,若是可成,绝对能大赚一笔!”
“说!”
“粮食!”
“你想哄抬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