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去报复?事情不都已经”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
这事儿要是不报复,那应该挺难的吧?
咋的,人伢子就不是人了?人伢子就活该被欺负?
家仆不敢停顿,忙道:“说是跟劫匪有关。开封府的人审讯了丁大胜等人,得知了四叔公与人伢行有牵连”
“四房的只是幕后,他不该会被牵扯进去。”
汤启也合上了折扇,皱眉道:“再者权贵犯错,自有大理寺问责!什么时候轮得着开封了?”
自赵普得势后,赵家子孙大多蒙阴,赵成文是赵从约的亲四叔,虽说只混了个县伯的爵位,但好歹也是权贵里的。
“刘唯贞凭什么?”
赵从约怒气渐浓:“他当我韩郡王府的是好欺负的么?去,找人弹劾他!什么时候巡检司,能管得着权贵了?”
“小郎君息怒,此事恐怕由不得咱了”
家仆深知自家郎君的脾气,低着头颤声道:“政事堂传话了,说是此案事关朝廷颜面!不论何人,开封府都有权传唤审问!”
“玛的!曹安没完了是吧?就许他跋扈砸了人家铺子,便不许人家报复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赵从约又失态了,气得掀翻了棋盘。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造孽了,否则这辈子为何要受到如此折磨?
曹安的护院被掳走了,这事儿跟某
想到这儿,赵从约猛地回头盯住了家仆,冷声问道:“你确定此事跟四叔无关吗?他有没有参与?”
“这小人不知!”
他只是个家仆,你问的这事儿超纲了啊!
“那还不赶紧去问?蠢货!府里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一帮子饭桶,净给老子找麻烦!你们还能干点儿啥?”
赵从约气得猛踹了家仆一脚。
后者逃也似的飞奔出去,很快又回来到:“回郎君的话,小人去问了!四叔公那边说了,此事确不知情!”
“那就好”
汤启松了口气,摇了摇折扇道:“此事已经闹大了!天子脚下出了这么恶劣的事儿,相公们脸上无光,肯定要彻查!谁敢跟这事儿扯上关系,那就不是简单的问责了。”
这和之前毛七那案子还不同,那时候曹安的影响力也还没这么大。况且就算当时毛七被弄死,那也无非是桩杀人案罢了。
可今日之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