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弱小,却能够手眼通天。
“现在就看丁大胜那边了。”
赵从约自然清楚这里面的悬疑,皱眉道:“看来今后这买卖奴隶的事儿,还真是不能再碰了,有伤天和啊!”
汉人大多都信报应一说,哪怕是坏人,都免不了在作恶后,给路边的泥菩萨烧点儿纸钱,企图把这些神仙糊弄过去。
汤启摇摇头,皱眉道:“某觉得丁大胜靠不住。”
“可他没有证据!绑架的事儿牵扯不到四叔头上,就算漏了这些生意,也顶多是被呵斥两句。”
“万一丁大胜要攀咬呢?”
“你是说刘唯贞会屈打成招?”
“不无这个可能!”
汤启在手中敲打着折扇,严肃道:“丁大胜肯定是完了,他绝对扛不住巡检司的酷刑!可他会说点儿什么呢?”
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大多口不择言。
尤其是在经历过酷刑之后,为了少受些苦难,连九岁时偷看隔壁寡妇洗澡的事情,都能如数家珍。
你指望他能守口如瓶?
“是了,万一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恐怕连韩郡王府也会跟着受诟病!”
赵从约目光微微转冷:“去找人打点一下,最好能让他不知不觉的死在大牢里。否则终究是个祸害。”
“没错!”
汤启并没有觉得这么做残忍,反而很欣慰道:“不管丁大胜会不会吐露出什么对您不利的话来!但只要是隐患,就要及时铲除!”
等家仆离开后。
赵从约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汤启低声道:“山外的那帮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觉得咱们要不要”
“先看看吧。”
汤启下意识朝门口看了眼,才轻声道:“那帮人都是悍匪,不到最后关头,咱们不宜露面。或者让四房的人去接触一下,总之韩郡王府不能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