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加成作用,早就不行了。心肺损伤,又是在这个年代,早晚有撑不住的时候。”不是她故意说丧气话,二十左右的身体经常性陷入昏迷,伴随着隔日发作的呼吸不畅和肺部疼痛,她怎么说也是当过护士的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系统就算能弄到一些神药,终究治标不治本啊,心肺严重创伤,在战火中还活了近十年,她已经算是奇迹了。
她正想和系统好好谈论一下这个问题,忽然意识开始清明,她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会春医馆二楼的诊疗室躺着。隔壁的陆昊东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给她把上了脉,忍不住说:“我滴小祖宗,到底什么事,这样危险的日子,你怎么出来了,还到了我这里来。”
孟荧追问:“危险的日子?”总不会游击队给要绑了我的事您知道了吧?
“是啊,中统的高占龙,今天被‘风筝’干掉了。现在半个山城都封了路,你正好歇歇吧。咦,你的脉相不好,最近按时吃药了木?”
孟荧哪里敢说您的苦药我拿回去就不带吃的,加上她也确实被另一个消息震惊了,“高占被龙......天啊,你们胆子太大了,他可是中统一方大员啊。六哥马上要回家里,万一中统发了狂报复,借刀杀人怎么办?”
陆昊东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那也没的办法,深层的原因不说,但就他几乎查掉了真儿的底。如不除去,对你们都是隐患啊。”
“是啊,真儿姐还没有消息吗?”孟荧忧愁道。
“没有啊,对了,你到底来做啥子?”陆昊东不是轻易被糊弄过去的人,好在孟荧也没想糊弄,前因后果这么一说,气的陆大夫差点变孙行者,八字胡都要翘起来了。开什么玩笑,搞地下工作的同志已经很艰难了,你们还这样擅自行动,无组织无纪律。这位老地下党几乎丧失了以往应有的职业素养,用孟荧听不懂的各种南方方言低声骂了几分钟,才稳住了神,换上四川话道:“孟荧同志,这事你完全没得责任,当时的处理也是无奈之举。但是对‘风筝’,还是要保密,这样的痛苦他经历的太多,就不要刺激他了。至于你说的人我会向川康党委要求严惩,龟孙,败坏我们党的形象。”
孟荧答应了,不答应还能怎么办,找家长告老师,别开玩笑了?地下工作者就像是暗夜行者,光荣与你无关,委屈却不会少,这都是入门的时候郑耀先教她的,所以他一直将孟荧当作外勤使用,也正是因为没有过强的素质,干这一行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孟荧虽然敬重、感激郑耀先,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