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点内活动,随便。但别的地方却是万万不行。眼看众人已经开始准备启程青岛了,孟荧虽然不管他们军统内部狗咬狗,自己也急得嘴上长疮,一旦离开北平,她可就危险了。
眼看无可奈何,孟荧闭目集中精力,把那个旷工许久的系统抓了过来,没好气道:“怎么着,想跟着我玩完啊,赶紧的,让我和方家联系上。”
系统说:“宿主,冤枉啊,我是看你处理的特别好,所以才省着上线机会。不过你既然问我了,我的建议是反正你又不打算提前开始''经济民生''副本,大可以和中共华北局联系啊。相信组织是党员基本素养啊。”
孟荧想不明白,怎么遇到方家人自己会受到伤害,难道是那个11岁的小方孟莹的怨气所致,那她自然无法替别人原来受到的伤害,只能接受。
然而,血淋淋的现实告诉她,系统说的话,永远具有极强的误导性,简而言之,丫就是一骗子。
这是孟荧有一天起床后,听到前面办事处大厅女孩子的鬼哭狼嚎后得出来的结论。
你说军统特务迫害进步学生,不说天经地义也算是见怪不怪吧,孟荧跟了郑耀先四年,更是如此。但谁让她今天急着寻找脱身的机会呢,逮着机会就向人问道:“外面又出了什么事情?”
那人一怔,不由心底暗赞一声“好见识”,却碍于军统的规矩,一时想不好要不要对她明言。正犹豫间,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急匆匆跑来,喊叫道:“处长,不好了,那个叫谢木兰的竟然骂起了局座,她一带头,那些女学生全说了些不好听的。马站长请您做主,看要不要上刑伺候,叫她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那人急了,顾不得孟荧在场,骂道:“他马汉山竟然不由分说抓来人了,倒向我请示。告诉他,方行长的外甥女是不是共产党我不知道,要是有央行的电话打来,还是请他自己向局座解释吧。”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系统这个坑,就是不敢告诉她,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方家人,是那个任性没头脑把自己作死的谢木兰。
当年看电视的时候,孟荧就神烦这个事儿巴即的丫头,长着一个进步青年的脸,受着方家的宠,最后为了基本是谎言的爱情死在中统的枪下,徒留孑然一身的老父和爱她至深的表哥,孤独地活在没有她的世界。
但形势比人强,为了搭上门路,孟荧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三步并做两步往外跑去,倒把正在斗心眼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一起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