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睡大觉。我自己没家人,看着人家外面的女学生有父母疼爱,心软说了句话,你就摔杯子骂人。到底是我丢人还是你丢人。”说罢还看着宫庶,泪眼汪汪好不可怜,“这位弟兄,你给评评理,难道我说错了。”
宫庶顿时头大如斗,他本是来找郑耀先说那二百多个女学生蹦着承认自己是gongchandang的,不想迎面遇上顶头上司的家庭内部矛盾。可怜他一个大龄未婚男青年,怎么评价人家两口子的家事?这种事说多说少都是错啊。支吾半天说不出好赖,配合多年,郑耀先自然也是明白了孟荧的用意,收起了不忍心,骂了几句更加难听的,孟荧又不肯示弱,高声回击,郑耀先借机将人赶了回去了事。
这两人开着门在办公楼大吵一架的事,不过一下午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大家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有说孟荧不懂事的,有说男人都是到手了就变脸的,还有人说他郑耀先倒行逆施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下去的。倒是把宫庶来回找郑耀先汇报地查出的事给遮盖住了。
宫庶虽然自身正直,也是曾经的爱国学生,做事还有底线。但挡不住有些特务出自私人龌龊心理,趁机收敛横财大占便宜,将许多在抗日战场立下赫赫战功的部队,搅得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而最倒霉的是山西突击路上的一只精英部队,因为郑耀先的“情有独钟”,师长就地解职,一些平素牢骚满腹的中上级军官相继落马,不是失踪便是“体面”复员。
这种鱼肉军官的行为,导致很多老资格将士满腔怒火,知道别人是管不了保密局了,干脆举着蒋''中正的戎装像,跪在总统府门前号啕大哭。那场景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泣血,一溜儿白胡子老头一字一泪请求老总统给他们这些老兵留条生路。让正在筹备neizhan的委员长怎么坐得住?
于是乎,毛人凤知道监狱里的娇小姐定为共产党嫌疑,并且被军统这帮无法无天的东西和数不清的军队高官扯上关系时,蒋委员长的电话就来了。
国民党政府的许多事,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轰轰烈烈的“女学生反对集训”事件结束的悄无声息。对于那些女学生来说,同样是被放回家,有人哭哭啼啼说自己被耗子吓死了——郑耀先严令不许动刑,敢强女干的话军法处置,而正义感尚存的宫庶执行的更是严格,有人则是咬牙切齿大骂国府黑暗,内心对布尔什维克的向往更甚。对于女学生的亲友团——尤其是那些部队里的,虽然恨得是咬牙切齿,但是一时还不敢怎么地这般混世魔王,谁让这些姑娘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