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听了这训斥的话,赵简之一下子就没了刚才那锐气儿,耷拉着脑袋收起枪,手下之人自然也纷纷效仿。
徐百川松口气之余也不由得感叹,这浑人还得更浑的人来治啊!
郑更浑的人耀先慢悠悠进屋,方孟齐刚才挨不上边,现在生怕这个小弟弟冲动,一枪结果了这姓郑的,那保密局这帮流氓还不得红了眼让他们赔命,就是小妹也不一定能够保全。想到这里,他在这大火炉似的山城竟出了冷汗,只拼命呵斥弟弟放下枪,但无奈就和刚才徐百川得到一样的待遇。
孟韦虽然冲动,毕竟还不是愣头青,他看着郑耀先虽然眼都冒火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他也不得不低头。他不放下武器,更多的是因为敌强我弱,手里像攥着点“防卫”器械。他这属于典型的没自信靠外挂的心态,殊不知有时候是要命的。
可是,随着郑耀先而来的是他的小妹,小妹比几个月前更加瘦弱,脸色都是白的,见着他们更是如芙蓉涕露一般,上前来一把握住他的枪,清晰地道:“你要是开枪,就先把我打死吧。”转而又向孟齐道:“大哥哥,你也帮我做个见证,我死于兄长之手,任何人都无需追究,更不要牵连别人。”
孟韦哪里经得住她这么说,立马就把枪给放下了,看着自己冷冰冰的妹妹,顿时五味杂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蹲在一边。
孟齐并不知道孟荧更加悲惨的经历,又不曾身历那一场几乎拆散了方家的大轰炸,所以对待小妹的感情更纯粹一些,“荧荧,你知道吗?孟敖孟韦跟我说你还在的时候,我都不相信,现在我真觉得老天开眼啊,你身体还好吗?不要赌气,你应该好好去大医院治病,这里空气虽然好,但医护总是不及时的。”他其实想说离这帮杀人狂有多远是多远,但商人嘛,说话总是要委婉一些的。
孟荧很是平淡,朗声道:“大哥哥,我不想和方家人联系,这事孟敖哥哥没告诉你吗?”
孟齐急了,“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一家子骨肉至亲,就是贵家表哥听说了,都要来看你的。就算你对叔父那也可以找我们吗?”
孟荧抬起头,仰视着自己的兄长,淡淡道:“就是吧,你既然叫他叔父,我倒是回想起一段旧事来。大哥哥,姆妈从小就觉得对不住你,常私下给你好吃的好喝的,但我记得你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还总是有意无意地咬重了叫她一声''婶子'',所以每次你回老家或者去上学了,她都要哭一会子或是去寻父亲吵架,当时我小,只觉得你坏。现